一旁。此时也站了起来,倪文俊惊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张报辰似是从梦中惊醒,蓦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杨幺昏迷不醒,顿时跑了过来,一把从杨岳怀中接过杨幺,急道:“幺妹,幺妹,你怎么了?”
此时杨天康、张报宁、张国意、张国诚几夫妻也围了过来,杨天淑推着张报宁道:“你快给她看看,别耽误了。”张报宁一愣,诧异地看了杨天淑一眼,苦笑道:“她是报辰的老婆,我怎么好去……”
“小宁哥,小宁哥,你快给幺妹看看!”张报辰一眼看到张报宁,慌急大叫,杨天淑立时推了张报宁一把,张报宁向她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搭了脉门半晌,方皱眉道:“竟是心疾发作了?她以前不是已经冶好了么?”
杨岳与张报辰自是知道杨幺的心疾是什么,俱是大惊,张报辰立时便要用内力替杨幺疗伤,张报宁急忙止住道:“这种病只能她自己慢慢治,别人都是使不上力的,你快带她回去休息,等她醒来,让她自行运功。”
张报辰连连点头,谢了张报宁,便抱着杨幺匆匆而去。杨岳原想跟上,突又停住脚步,废然一叹。
张报宁看了他一眼,转身牵着杨天淑的手走了开去。
经得这么一闹,这戏也唱不成了,倪文俊也没了兴致。他身份高,不过在门口送了送杨岳,便一脸阴沉地上了楼。
陈玉娇也未卸妆,只是换了身衣服,越发地千娇百媚,正依着邹普胜撒娇,哼着小曲儿,邹普胜一手抱着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陈玉娇一眼见得倪文俊走了上来,几步迎上,偎到他怀中道:“白叫我准备了这么久,想让你看看我学的新戏,哪料得被个病秧子搅了局。”
倪文俊哼了一声,不耐烦地道:“去,去,去,我和太师谈正事,你回自家宅子里去,我办完事再去找你。”
陈玉娇虽是委屈,却极懂得看人眉眼,回头看了邹普胜一眼,见他全未注意这边。只好噙着泪跺了跺脚,转身下了楼。
“她怎么回事?什么心疾?我怎么全没听她说过?”倪文俊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怒道:“她方才明明就是自家运气逼出的内伤,那张报宁一嘴的鬼话,全替她打掩护!”
邹普胜半晌没有说话。倪文俊尤是怒气冲天,“她便是对我有气,也犯不着这样,看吧,就她那样的身子骨,总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才行!杨岳也是,明明可以拦住地,也没去拦!平常不是最疼她的么?居然也由着她这样?”
邹普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阵子别让陈玉娇出门。省得坏了她的事。”说罢,慢慢将当初地事说了一回。
倪文俊方听完,便拍案叫道:“这算是什么事?张报辰便是喜欢这样的美人。不过也就是逢场作戏,难不成还能把她休了?张家的人可不会让他这样!她犯得着这么糟蹋自己么?”
邹普胜冷笑道:“张报辰和我们可不一样,那是个实心人,若是由得他和喜欢地女人太近了,肯定是要娶进门的。当初杨幺死活不肯与张报辰订亲,我还觉着她杞人忧天,没想到事情临头了居然真是个死局。”
倪文俊想了半会,道:“那她这样,是想着把张报辰拘在身边。叫他慢慢死了这个心?”又叹道:“也难为她了,她那样任性的人,又最见不得这样的事,还能如此花心思。”
邹普胜点头道:“也是张报辰对她极好,又是有恩,她方才如此,若是换了个人,自然是一拍两散,大家痛快。”顿了顿道:“杨岳哪里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才没有拦着。”
倪文俊站起来,来回踱了几步,道:“其实也不用担心,陈玉娇虽是放浪,却是个要强的,你看她勾搭地人,哪一个不是当朝的权贵,犯得着去勾引张报辰么?”
邹普胜轻轻一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