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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2 / 4)

?鸟喙竟三双。”

墨誉脸皮薄,早被不学无术的七皇子气得脸庞发热,这课是真没法上下去了,他手里捏着那张纸,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到外头太监通报的声音:“贵妃娘娘到——”

……※待补的分界线※……

身为皇子的景元帝因为嫖宿乐伎而被查办,讽刺的是,待他登基之后,这条祖制仍旧严格执行。

然而,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宫廷乐伎们虽然比外头的乐伎清白高尚得多,却也希望得到一个长久的依靠。是以,当她们打听到新上任的司正是个正正常常的男人,且是朝廷重臣之子时,便多多少少存了些攀附的心思,这些接二连三的秋波可不是白送给黎戍的。

可惜,还是送错了人。

黎戍在教坊司没呆够一盏茶的工夫,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没听她们奏完,便匆匆地逃走了。

这么来来回回地跑了两趟,耗费了不少时间,出东华门时竟还是遇到了司徒赫。

黎戍对身边的那个领路太监道:“别送了,我知道怎么回了,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扭头朝前边喊了一嗓子,欢快极了:“赫将军——”

司徒赫转过头,脚步顿住,眉头皱着,凤目微眯:“你怎么还在这?”

黎戍瞧见司徒赫那来不及遮掩的愁容,方才的欢快又低落下去,三两步追到司徒赫跟前,抱怨道:“爷最近真不想见你,一见你就胃疼,酸的要死!敢情你是天天在家拿醋当水喝是吧?方才皇后娘娘也命人给你泡了杯醋,一气喝下去了?酸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啊?”

还是怀念从前那个风一样的少年,带着婧小白走街串巷无恶不作,笑起来勾着一边唇角,凤目异常明亮。当他长到十六七岁时,这种风华也随着时日增长,凡是见过司徒赫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脸红,这种种变化,旁人也许没注意,黎戍却都瞧得清清楚楚。

然而,那时的司徒赫恨不得给婧小白做牛做马,她的一句话比圣旨还灵,让上树就上树,让下河就下河,拖得动就拖着,拖不动就背着。即便他们几个人很熟了,黎戍仍觉得婧小白不是什么大兴国的公主,她就是司徒赫一个人的公主。

黎戍爱贫嘴,司徒赫却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继续沿着去路往外走,只说了一句:“四月十五的蹴鞠赛,你上不上?”

黎戍追上去:“真要下手啊?”

“上不上?”司徒赫固执地重复道。

盛京的纨绔们不会诗词歌赋就罢了,谁不会蹴鞠?

“上……吧?”黎戍颇为难地应付了一句。

司徒赫脚步未停:“好,算你一个,我再叫上墨觉、墨洵。”

“什么?!”黎戍差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说司徒赫,你丫疯了?犯抽还是怎么的?墨觉和墨洵那俩小子什么时候入得了你的眼了?脑门子被‘飞沙’踢多了吧!”

司徒赫的表情依旧镇定:“只是组个队而已,凑够六个人。”

“六个人偏偏找墨觉和墨洵?司徒赫,别当爷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墨家老二老三都不喜欢那个病秧子,你这是把病秧子往死里整啊!”黎戍冷笑:“以病秧子的身子骨,他肯去参加蹴鞠赛?以婧小白那种护短的性子,她能让你害了她的夫君?想什么呢,傻成这样了?”

司徒赫停在元帅府的马车前,道:“回去好好准备蹴鞠赛,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自有主张。”

长腿迈上马车,刚坐定,黎戍掀起车帘,探头进去劝道:“赫,说真的,你这么做不值得啊,要是那个病秧子没死,你与婧小白就闹翻了,要是他死了,婧小白恐怕也不会待见你,以她那个臭脾气……”

司徒赫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婧小白会为了那个病秧子跟我闹翻?她要他,不要我?如果不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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