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成什么体统!” 我轻轻推开亚莎,微微一笑道:“姑娘,谢谢你看得起我,仰幕我的帅气,这种表达方式令我惊喜……” 亚莎很无奈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你就是他,但是我知道你就是他。” 经理呵斥起来:“亚莎,你还站在哪里,想不想我将你开除。” 咖啡厅的另外四位服务生都叽叽喳喳认论着什么。许多咖啡席上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我们,观看着这少有的新闻。 我淡淡一笑道:“经理小姐,这件事你能不能不怪这位小姐,一方面我长得太帅,另一方面也许这位小姐可能认错人了,因此你还是别计较这些了,好不好。” 经理眉目并没有展开,很冷说了一句:“发生这件事,我如何向顾客和老板交待,亚莎,你应该对你的行为负责。” 亚莎的眼泪早已流下来,流得我都心酸。小何很怜香地说了一句:“经理小姐,请原谅这位小姐吧!也许是我的朋友长得有些像她的男朋友,她思念心切,才会做出这种不妥行为,但也是出于爱意,就原谅他一回吧!” 旁边一些顾客也有出来求情的,经理才眉头松开了一些,责备了亚莎一句,就走了。 离开之际,我看了看亚莎,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大步流星离开了。也许,她会一直目送我消失,但我只能从心里对她说,亚莎,对不起。 出了咖啡厅,小何侥有兴趣提起亚莎,可是我却不想跟他多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回到常来宾馆。我的心情乱乱的,很难受却找不到发泄之处。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寂寞狂欢,不只是名字,性格也在悄然变化。也许这跟年纪的增加有关系吧! 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老婆飞雪给我来了一个电话,问候了几句,我将欲做的行业跟她说,她非常赞成,还夸张了我几句,挂上电话,我却没有一丝快乐的感觉。 接下来一段日子,我天天跟小何在上海浦东区找适合的地点开咖啡厅,可惜上海的地盘寸土寸金,我们并没有找到多余的店面,十分沮丧。 每天重复这种工作,十分无奈,小何也烦了。我想如果去青浦区,只要狼头在,一句话会找到许多地方供我开店。可是狼头绝不容许我这么做,一定不会让自己的老大当一个咖啡老板。 每当很无奈的时候,我就会去酒巴喝酒,这一次我带上了小何,两个人静喝,聊一些关于未来及人生的话题。小何算是我的良师益友吧! 有两个人在,没有少妇主动投怀送抱的,我和小何一杯杯往肚子里倒,喝着喝着就到了深夜。18岁的小何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但玩过女人,来上海这么久,棒棒还没有出动过,我不由打趣他来:“嗨,小何,你小子真能忍啊。来上海足有两个月,你好象下面都没有出动过。” 小何掏出烟,夹在嘴上,掏出红色的打火机,嘀的一声拔燃,火舌卷燃了烟头,扒了一口时,漫不经心道:“该出手时就出手,现在我不见到有姿色的女人,下面的东西不轻易出动。” 这个家伙就知道装潇洒。 我打趣道:“你还这么挑呀,应该随便拉几个解决解决,否则身体里的东西太多了不好。” 小何嘻嘻一笑,“我已经习惯了。” “今晚,我替你安排一个如何?”我试探起他来。 小何扒了一口烟,“哪儿的?” “酒店里的,正点。”我一笑。 小何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乐开了花。 “哦,是吗?”小何在两腿中间摸了摸,“你出钱?” 咳,这小子还算会打算盘,为了他能在飞雪面前替我守些秘密,我爽快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