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既然命中注定有,他也不想和天抗争。他只是一个平凡人,只想好好过日子,仔细想来,他其实应该庆幸他遇到的是阮漓,不会说他是妖怪,也高兴接受这个孩子。
安灼原本想板着脸的,瞧阮漓一脸讨好的进来,结果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阮漓瞧安灼笑了,小心肝落到原位。他坐到床边,一把搂过安灼,揉着安灼的头顶,“你存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要是我和郁池一样有心脏病,那不还得被你刺激的病情加重。”
“我哪有刺激你。”安灼弯着眼躲开阮漓的手掌。
“你啊……”阮漓宠溺的捏了捏安灼的鼻尖,“郁池说的没错,孕夫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我哪有!”安灼瞪一眼阮漓,揉了揉鼻尖,想到阮漓之前说的话,疑惑的问,“你说郁池有心脏病?”
“是啊,救他那次发高烧加心脏病,人在阎王殿走了一圈,幸好回头了。”阮漓抱着安灼感慨道,随后他抬起安灼的脸,一脸的认真,“以后别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别让我担心。”
安灼轻啄阮漓的软唇,笑着说,“我既然接受了,就不会再乱折腾了。”
“我信你。”
“郁池他家里人呢?心脏病不好治,家里人不担心他?省心放他一个人在外吗?”安灼脱掉鞋子拱上床,小声的问阮漓。
阮漓也脱掉鞋子上了床,搂过安灼,“听他说有家人,不过不愿意联系,大概和家里人不合吧,他要是想住在我们家就住吧,反正也就一张沙发的位置。”
“怪可怜的。”安灼咬了咬下唇,露出心疼的表情。
阮漓安慰般的亲了亲安灼的眉间,“我倒没看出他哪里可怜,倒是说话气人的紧。”
两人窝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阮漓小声的说,“安灼,把工作辞了,在家好好休养,好吗?”阮漓尽量放软语气,他怕话说的太死板,安灼会不高兴,他一直不愿意安灼在酒吧工作,这次说什么也得利用怀孕这理由让安灼辞了工作。
“我都好几天没去了,哪还会再去?”安灼瞪了阮漓一眼后接着说,“现在我不方便,以后怕是也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只是,不做事在家呆着也实在太无聊。”
“不会无聊,我帮你想到一个消磨时间的方法,这个方法还可以圆你的一个梦想。”听安灼这么说,阮漓高兴的弯起眉眼,脑子也转的飞快,只要对安灼好的,想法一股脑的冒出来。
“什么方法?”安灼看阮漓笑的有点奸诈,疑惑的问。
阮漓抱着安灼晃悠着说,“你看,郁池他吃我们的,住我们的,他总得出点什么吧,我想,你辞了工作,索性拜他为师学画油画,一来你可以学你最喜欢的油画,二来,怀孕这段时间你也不会无聊。”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拜郁池为师?他看过郁池的油画,水平很高,跟着郁池,他肯定会学到很多。安灼开心的搂着阮漓赏阮漓一个火辣辣的香吻,随后他立即跳下床,两眼放光的往外奔。
阮漓看他这一系列动作,惊的提心吊胆,立刻从香吻中回神,手忙脚乱的跟在安灼后面下床,不住的提醒,“轻点轻点!注意身子。”
阮漓很想抚额叹息,这人怎么就一点怀孕的自觉都没有呢?
安灼哪里体会到阮漓的担心,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拜郁池为师。打开卧室的门,安灼两眼冒着光冲到郁池面前。
郁池看着安灼那晶亮晶亮、火热火热的一双大眼,感到压力很大,他撑着身子侧卧着问,“找我有事儿?”
“有。”安灼手搓着手,一脸的期待和踌躇,他怕自己提出这要求很唐突,可又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他明白,要是他跨不出这一步,以后怕是真没机会接触油画了,原本以为,这辈子已经和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