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怎么样,现在看上去好些了吧?”
“好,好多了。”阿水看着肖肖,满脸不可思议,喃喃道:“小侄媳妇,你是高人呐。”
我也被肖肖弄得有点糊涂,问她:“我说,你刚才不是真那个什么……在运功吧?”
肖肖看了我一眼,笑起来,“你又没被灯罩砸着脑袋,怎么也傻了?”
“那……”我不明所以。
“哎呀,我晕血,刚才看见手上的血,就头晕犯恶心,做做深呼吸就好些了。”肖肖一边说,一边白了一眼我和阿水,“两个笨蛋。”
“嘿嘿,我说嘛。”阿水恍然大悟,“小侄媳妇要是武林高手,怎么会躲不开这个灯罩子。”
“你有晕血的毛病?”我诧异地看着肖肖,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居然不知道。
“哼,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肖肖又白我一眼。
“天地良心。”我指手画脚要发誓。
“别装啦别装啦,哎哟。”肖肖摸着伤处,叫了一声。
“是不是很痛?”我担心起来,包裹肖肖伤处的布条洇出了殷红。
“当然咯,你被砸一下看看。”
“会不会破伤风啊?”阿水跟破伤风卯上了。
“阿水,你不能说点好的么?”我很不高兴,虽然知道他是出于好心。
“没事没事。”肖肖说着,挣扎着要站起来,我用力搀着她,把她扶起来。肖肖的右侧脸颊,手上,肩膀上,都沾上了斑斑血迹,乍一看,还是很吓人的。
“真倒霉,这个路灯上的灯罩怎么会莫名其妙掉下来?”肖肖仰头看路灯。
“哎,还是站远点吧。”我拉着肖肖,招呼阿水,走到街道中央,这里头顶上除了天,什么都没有,除非砸块陨石下来,我就不信这个所谓的情景场,连宇宙陨石都给囊括了。
“肖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走吗?”我问肖肖,想尽快行动,找到卢虚虚,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好。
“唔,现在感觉还好,就是感觉有点晕晕的。”肖肖说,我把脸凑到她眼前,盯着她的眼睛看,肖肖轻轻拍了我一下,说:“你干嘛?”
“看看你的瞳孔怎么样,有没有颅内出血的迹象。”我说。
“怎么样?”
“清澈透亮,另有一股吸魂摄魄的狐媚之气。”我一本正经地说。
“去你的,走吧!”肖肖笑起来。
四十、人
说话间,我们拐进了一条小巷道,路两边是高耸的楼房,本来就很灰暗的天空,在楼房的夹掩下,只剩下一道窄窄的缝隙,于是光线更加昏暗。
阿水突然不动了,抬着头往楼房上看,我听见听见阿水的呼吸变得急促,肩膀也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阿茂,人,好多人……每个窗户都有……”阿水手指着高处语无伦次的说。
“叶茂,你看!”肖肖也惊呼起来,也伸出手指向楼房。
我赶忙抬头往上看,这一看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楼上的每一个窗户里都站着一个人,缓缓的向窗台靠近。他们面无表情,肢体僵硬,空洞的双眼齐刷刷看向我们三人。
“什么情况?”我说。
“这里的居民?”肖肖说。
“我看像鬼!”阿水哆哆嗦嗦。
“阿水,镇静点,你看他们脸上写了我是鬼这三个字么?”我说。
“但是很吓人啊。”阿水说,顿了顿又说,“这个地方的人,肯定不是人对不对?”
“你们看,那边楼上好像没有。”肖肖环顾了一圈,发现左侧的大楼窗户上没有出现怪人,“那我们走左边,赶紧离开这条巷子。”我说。阿水哧溜哧溜跑在最前面,我拉着肖肖紧追其后,小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