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式,小心惹咱主子生了气,挥挥手走人,你们就继续在这里吃风 雪到饱吧!”
“是是是,我知道了。”魏泉生牙根暗咬,小心翼翼地邀请匡云南主仆进门。
适时,魏芷瑕恢复气力,跳下马车。
“哇,到家了。”她兴高采烈地跑到匡云南身旁,拉起他的手就往前跑。“我们家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喔!我带你去看。”她好似对匡云南极有兴趣。
匡云南见她面色红润,大概是没事了,也就不置可否地随着她走。
“瑕儿!”魏泉生想阻止,却来下及。“你站住。”他急起直追,但一身武功早给匡云南的迷药锁住了,又哪里追得上?
魏芷瑕拉着匡云南跑得飞快,直到最后一间木屋前。
“到了。”她指着木屋说。“但今天的步伐是左一右三……不对,好象是左二右一……呃,又似乎是左三右二……糟糕,我记下起来了耶!”
匡云南看着地上排列错乱的雪堆,一眼便瞧出那是个“五行八卦阵”。
“跟着我走吧!”反客为主,他领头走进阵式。
“等我一下。”她忙下迭地冲过去拉住他的手。“爹说这里很危险,不能随便进来,不过里头有很好玩的东西,我实在很想给你看,才带你来;可既然危险,我就要保护你,我的功夫很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没事了。”
“是吗?”匡云南睇一眼她献宝也似的灿亮笑容,里头蕴藏着满满的真诚与无伪,确是这混沌世间罕见的娇艳与纯洁。
“怎么不走?”她推他一下。
匡云南还在出神中,忽觉背后一股巨力袭来,在来不及回击的情况下,他只得后退三步,却仍是被推得险些栽地吃雪去。
“好大的力气!”他剑眉微蹙。
“小心!”魏芷瑕趁扶他之便,整个人贴过去,寸步下离地守护他。
匡云南试着拉开距离,却不行。
远远一看,那两人就像两块牛皮膏药,紧贴得密不可分。
后到之人瞧得目瞪口呆,尤其凌摘星下巴都掉了。
匡云南向来不是好相处之人,对陌生人戒心尤重,等闲不让人近身;怎地今朝会让魏芷瑕又趴又贴的,着实诡异。
他哪知匡云南不是下想闪,而是挣不开魏芷瑕的怪力纠缠。这人见人怕的魔王在那单纯的怪力下,也下得不含恨啃下生平第一只“鳖”。
匡云南和魏芷瑕踏进木屋后,入眼所见的便是一室的机械,有炉、有锅、木筛、铜钵……俱造得精巧万分。
他情下自禁走近,一样样拿起来仔细观察。“这莫非就是链金工具?”魏芷瑕竟然带他见识了魏氏一族最大的秘密。
魏泉生准呕死了,本想以一个笨女儿换来一方大助力,谁知援手还没得到,女儿就把他手上的筹码全送光了,这是下是就叫人算下如天算?
“好玩吧?”她兴高采烈地对他展示一盏造型古怪的灯。“这种灯不管风再大,也不会熄灭喔!所以叫气死风灯。”
他微惊,本以为她是个空有几分力气,却天真无知的挕�娘,孰料她对链金诸事倒背如流,竟似天生就会。
他不禁想再试她一试,便又指着一座黑黑的、四方形的东西问她。“那这个呢?”
“这是鼓风炉,我用给你看。”她打开盖子,一步步教导他使用方法,解说既精准又详细。
匡云南算是开了眼界,也许她并不傻,只是少了多数人复杂的心思,单纯若赤子。
“嗯,我明白了。”他把握学习机会,又指向另一样东西。“这是…”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不知不觉间竞将木屋里的器具弄懂了七、八成,只差这些机械的制造方法,他便算得知魏氏一族链金的最大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