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心肺的,在这阴森的地方倒是睡得深沉,挥挥手,命跟在身后的全都退下离开牢间后,太傅推开并没有上锁的牢门,便是轻轻地走了进去。
那躺在薄薄被单下曼妙是他昨儿刚刚狠狠疼爱过的,居然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甜美上几分,沾上了便是如同中了什么迷药一般,只想着一要再要,让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昭告所有觊觎这龙珠子的,这是他卫冷侯的女人!其他的鼠辈就是连想都是想不得的!
想到这,远远没有饱足的渴求便是又袭上了心头。太傅大人的目光深沉,侧躺在了那娇人的身边,便是准备伸手探入到那佳人的衣襟里。
可就在这时,紧闭着眼儿似乎睡着的佳人突然握着一个尖物,猛力朝着身后男人胸前挥去。太傅大人正在心猿意马,对佳人是毫无防备,却是不成想龙珠子突然发难,虽然惯性去躲,还是被尖物划破了一侧的俊脸。
“聂清麟!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太傅直觉得脸上一痛,伸手一摸,居然是见了血的!
在战场上厮杀这么久,他受伤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可是却被这个娇娇弱弱的小人儿一下子破了相,战神的脸面何存?
聂清麟看着眼前俊脸狰狞的太傅大人,紧握着手里那根用油灯从地板上费力启下的铁钉子也傻眼了,说好的午夜孟浪贼子呢?
第66章 六十六
聂清麟原是因为葛芸儿的那番话起了警觉,却是不成想误伤了太傅,也是有些踌躇忐忑,可是一想到是这无情男人将自己入了天牢,却有做了深夜来探女监的举动,倒是不枉费那一钉子,便是半垂下眼皮子说:“深更半夜,太傅倒是勤勉,是来天牢提审?”
这本是太傅一早想好的理由,可是从这小人儿嘴里出来却变得有些荒诞不堪,太傅颜面受了轻伤,便是一意将那不要脸进行到底,咬着牙说:“既然知道提审,为何藏了凶器?”
聂清麟看着那俊脸留血的样子,抿了抿小嘴,觉得倒是不要一味逞强,安抚下这妖云密布的蛟龙太傅一下才好,便从自己的前襟掏出一块白娟巾帕便是凑过去替太傅擦拭。
太傅的肤色甚白,也不知一个多年驻守边防的男子是如何护住着容颜不老,那红印虽浅却是显得罪过甚大了。太傅依旧瞪着凤眼余怒未消,却是慢慢放下手,只是挺着笔直的腰板,坐在矮榻上任凭公主轻轻擦拭。
等到龙珠子身上那特有的幽香又在鼻翼间盘旋萦绕时,远远没有饱足的欲念又开始直往下冲,也是顾不得俊脸上的浅伤,突然抱起了蹲在自己面前的小果儿,反身便是按到了床榻之上。
聂清麟微微地“呀”了一下,便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太傅眼底的欲念,心知这个是无法无天的,若是一意的胡闹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一时情急低语道:“昨儿夜里才……永安不适,还请太傅怜惜。”
太傅却是手脚麻利地褪下了公主裙下的绸裤,绷着脸道:“既然入了天牢,自然是生死不由人了,待本侯用些刑法‘惩治’下尔等胆敢出手伤人的女囚!”嘴里说得狠厉,可是待凑将过去亲吻时却是异常的温柔,只含着那段丁香小舌一阵吮食。
聂清麟被他吻得喘不过起来,直觉得太傅大人下面的手脚也开始不大老实起来。顿时羞恼困窘了起来:“这里是天牢,太傅怎的这般不正经?”
太傅尝了满口的香津,更是急不可耐,看这小人居然还要挣扎,便是抽下了腰带,将那两只小手缠在了一处又系在了牢房墙壁的铁环之上。扯开了龙珠腰间的束带,看着这小佳人只着贴身的小肚兜,一身细腻地倒在阴暗的牢房之中,因为入狱前头上的发钗尖利一并都被摘了下来,只用了一段软巾包了头发,现在乌黑的鬓角发丝蓬乱的样儿倒是彻底演绎出了段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