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李贤推给刘盛酒坛,道:“刚才我本想在永惠斋当铺赎回自己的匕首,却意外的遇到了一个大方的要命的财主,不但能够知道我朋友受伤了,而且还要半卖半送的要给我灵丹,你说这事怪不怪?”
刘盛一大口酒水下肚后,这才推回酒坛道:“说不得别人押了重注在你身上,想你发力,所以对你优待一些,自然是人之常情。”
李贤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样的说法,接着道:“但你也看到了,这架不好打,但又必须打,而且必须要赢。”
魁梧男子拍了拍李贤的肩,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把长剑,道:“所以我不再劝你不要打,而是去为你准备了把剑。”
李贤嗤的一声抽出长剑,曲指一弹,笑道:“好兄弟。”说着,他猛灌了口酒,将酒坛扔给刘盛。
刘盛接过酒坛,莫名其妙道:“好兄弟,谢谢。”说着扬起了脖子牛饮起来。
到底是谢谢李贤的担当,不负“兄弟”二字,还是谢谢李贤并没有追究他与永惠斋那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李贤提着长剑起身,自信道:“距离比武还有些时辰,你最好先去选个好位置,为我喝彩。”
刘盛当然知道李贤现在有了武器,势必要去熟悉下招式,但天生嘴毒的他还是忍不住道:“希望不是去和倒彩才好,我会在离擂台最近的位置,到时若你败了,也好第一时间为你收尸。”
李贤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现在永安城已被整体隔离,要到城外去试剑肯定不行,而逸院现在高朋满座亦不是个绝妙之地,倒不如去演武场,反正待会儿也要去那里,岂不是一举两得。
打定注意,李贤便快步来到演武场。
作为永安城最负盛名的地方,而且是一处比武之地,自然不小。大大小小的擂台,李贤粗略估计也有近三十余座,最为可喜的还是,在这些擂台群后,还有一间间宽敞的准备室,此刻他正立在那间几天来只属于他的准备室内。
剑名分光,长四尺一寸,宽一寸三分,重薄却不柔,六阶极品剑器。
李贤注视着剑身已然良久,而后一弹剑身,立时分光剑仿佛拖着他的身体一般,便刺了出去。
在他前方是根顶梁铜柱,内以百炼金刚所铸造,若是寻常剑器,断然不敢就这样撞上去,但李贤此刻手里的可是六阶极品剑器。
于是,他不停,柱子却多出了一个孔洞。
“好锋利的剑!”
“好快的剑!”
这两句话都是一人发出的,他正坐在轮椅上,看来脸色不是很好,一个相貌俊秀但身子有些单薄的少年人推着他来到场中。
李贤皱眉抽出仍扎在柱子上的长剑,道:“偷窥别人练剑,本不是个好人该做的事情。”
轮椅上那人显然没有追究的意思,微笑道:“在下晋明安,刚刚经过此处,对兄台的剑法实在是佩服有加,情不自禁发出赞叹之声,还请见谅。”
李贤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此人就是晋明安,这个该死的小子,要不是因为他,那里会有如此多的事情,他却还在自己面前装二愣子。
你把我害的很惨,你不知道吗?
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他寒声道:“你就是那个潇湘残剑?”
晋明安含笑点头,算是承认。
李贤又道:“你就是那个和女魁首两败俱伤的家伙?”
晋明安笑道:“的确正是在下。”
李贤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暴怒出手,以免消耗元力,说不得此人就是敌人派来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