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明晚子时,第一批蔓蛇的卵马上孵化出来。”
“很好。”艳妃笑得越发美艳,“柳二,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愿为娘娘效劳,是柳二的荣幸。”男子一下跪在地上,几乎感恩戴德。
“呵呵呵……”艳妃掩嘴轻笑,“你快去送剪刀,不然来不及了。”
“是。”男子离开,艳妃披衣而起,朝后院走去。
大冥宫长年阴寒,湿气颇重,阴冷的空气中夹杂着腐败的味道,她轻推开一扇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艳妃抬手扶住墙上一盏灯,登时,屋子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可以看到一条阴暗的石阶深入地下。
因为内伤未复,又加之在雪地里长跪一整日,她扶着墙缓缓地走下去,那潮湿的墙随着她深入,渐渐的渡了一层白霜,霜白越发重,到最下面直接是冰墙。1
原来,这里是一个冰窖。
冰窖不过十来方,可里面却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二十坐冰雕。
与其说这些是冰雕,不如说是活生生的美人雕。
透明的冰里放着年轻的女子,她们仅着蔽体的衣服,除了腹部,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