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呢。”
随着话音,王彪一步踏进书房,看到苏吟玉也在,这大汉吓了一跳,讪讪道:“姑娘怎么也在?这……这……小人委实不知,实在是冒犯了……”
苏吟玉摇头道:“无妨,只是王大哥,你刚刚说什么?忠信侯府?可是阮府?他们……被人堵着门要债?这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也太好笑了吧?”
王彪咧着嘴笑道:“不是流言,是小人亲眼所见,好多人都聚在忠信侯府门口看热闹呢,有几个妇人在侯府院里大骂,可是竟没有被赶出来,姑娘想一想,这可不是他们侯府真欠了人家的钱?不然的话,就算那些刁妇胆子再大,又怎么敢去侯府撒泼?”
一番话说得苏名溪和苏吟玉都呆住了,忽听苏吟玉冷笑道:“她们侯府竟然也有今天么?哼!这当真是报应不爽。”她还根本不知道阮云丝就是当日逃婚的阮明湘,所以对忠信侯府自然是恨之入骨。
苏名溪却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时间,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过了好半晌,他方站起身向外走去,听身后妹妹喊住自己,他便淡淡道:“不管怎么说,我如今和阮兄也已经冰释前嫌,他们家遭了这种事情,我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怎么说那是侯府,就任由一群泼妇放刁撒泼,传出去什么名声?”
苏吟玉眼看着哥哥走了出去,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的,只好跺脚道:“这真是……真是……哥哥也太仁义了,丢人是丢他们的,又不是丢国公府的,你着急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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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收回了圈禁猎场建行宫的命令,乡民们高兴过后,就又恢复了平静地日子。
云溪织染厂得以保存,阮云丝高兴得很,只是有一件为难事,就是流锦当日替她买下的那块地皮,若说这个时候儿不要了,她绝干不出这样没道理的事情。因此到底还是咬咬牙,让钟南拿了三千两银票送过去,自己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也不一定那块地皮就没有用,万一将来事业做大了,为方便给流锦供货,恐怕还是要去京城建厂子呢,这块地皮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但这件事在她想来,就算实现了也需要很久之后,暂时还不能去想它。
云溪织染厂保住了,各种织机的数量在稳步增加,印花机现在都做出了两台,现在李怀风做的第三台印花机,正在研究活凸版,如果能研究成功,那就等于一台印花机可以利用不同凸版而印出更多的花样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稳中有升,蒸蒸日上。
所以阮云丝觉得,向村民们兑现诺言的时机来了。
当日她是为了锦缎产量,所以才雇佣了那些对于织锦比较熟悉的傣依族女工,为了安抚乡民们,她就答应过,只要厂子上了轨道,一定也给她们做工织锦的机会。
一连经过了好几天,终于在十里八乡中又招了三十名女工,接着阮云丝就将她们送到厂子里,安排专门的人培训,染房和制机房那边她却没有添人,她是以织锦为主,染房制机房其实只是辅助,这些人手目前足够用了。除非将来生产继续扩大,彩丝和机器供不应求,那时再扩大也不迟。
这些从乡民中挑出来的女工个个都憋着一股劲儿,想着阮姑娘之所以优先雇佣这些傣依族的女人,还不是因为她们比我们更熟悉织锦,又夸她们心灵手巧。哼!大家都是女人,就不信我们中原女人还比不上她们这些外族的。这倒不是歧视嫉恨,而是一种“不争馒头争口气”的心理。
对于这种良性竞争,阮云丝自是乐见其成,她还想着将来厂子里的傣依族女工和中原女工的数量相当时,看看一年中搞几个竞赛呢,这样既提高了产量,又有趣味,不然织出的锦缎虽然是锦绣繁华,但是织锦这个过程其实是很枯燥的,用一些小小的手段来提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