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幹什麼啊。
溫弦嘴裡嘀咕著道:「這個人啊,真是的,把人家的車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是想人家一路走好嗎?」
她話是那麼說著,幾分小埋怨似的,可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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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陸梟更是罕見出沒,早出晚歸的,溫弦想見他一眼都沒機會。
不過在這養傷的幾天裡,她倒是跟食堂阿媽,收發室李大爺,還有大多數管轄隊裡的小伙子混熟了,熱熱鬧鬧打成了一片。
甚至是那一條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狼狗崽子都認識了她。
那收發室的李大爺在知道她就是電視上的那個大明星後,別提了!
人精的他都徹底傻眼了。
震驚,錯愕,難以置信過後,開始激動的開始跟她聊起了宮斗劇里她的戲份,說到帶勁處還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唾液橫飛。
最後還讓隊裡的小伙子給他拍了他和溫弦的合影,一直捧著手機看的笑不攏嘴。
溫弦早上跟李大爺做做小學生第八套廣播體操雛鷹起飛,中午吃完飯美美的睡一覺,下午再去個跟阿媽學做藏區的酥茶。
每天看日出日落,雲捲雲舒,日子都變的冗長,安然又愜意。
這是節奏非常快的大城市完全不能給她的。
轉眼間的時間,一周就快過去了。
她的傷已經徹底好了,還在這裡多賴了兩天。
她算計著出來的時間,覺得明天就該離開了。
一直看不到陸梟,她已經不抱希望了。
再說她可是大明星,哪有她主動去要陸梟的聯繫方式的,那不是她的作風,絕壁不是。
……
早上九點鐘。
溫弦打著哈欠下來了,上身穿著一件藍白色條紋寬鬆襯衫,白色破洞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aj,又美又颯,氣質十足。
她的作息向來不是很好,睡得晚起的早,好在阿媽習慣了她。
早上隊員們先吃完了,她和阿媽還有李大爺才一起吃。
今天溫弦一屁股坐在椅子開始喝粥,剝著昂貴的茶葉蛋時——
她耳邊聽著李大爺臉紅脖子粗的在那討論誰家的八卦:「哎喲,你們是不知道,那閨女才二十來歲,說嫁給那五十多歲的男人就嫁了,那都能當她爹了!就是為了那個錢!」
食堂阿媽喝了一口粥,這才唏噓著回應道:「真是可惜了,這年紀輕輕的,以後不得伺候人家啊。」
李大爺素來稱婦女之友,此時拍桌情緒激動的問溫弦:「溫小姐你說,你說是不是白瞎了那閨女,我看溫小姐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豈料。
溫弦這時一邊美滋滋的吃著茶葉蛋,一邊不緊不慢道:「別介,我哪裡那麼好,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五六十還是有點小了,有沒有直接八十多歲的,能直接送走,讓我繼承財產的?」
這話一出,李大爺頓時被口水嗆到,扭頭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
溫弦唇角噙著笑,眼底帶著幾分玩味。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聽對面阿媽看向了自己身後,驚訝著來了句:「哎呀,陸隊長!您回來了!」
這話一出——
瞬間。
溫弦嘴角的笑容,就那麼一點,一點的僵滯在了那……!
[九哥:弦哥,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心底什麼個想法??
弦哥:滾,姓傅的別逼老娘扇你。
九哥:小聲逼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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