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陸梟視線下意識的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然,僅僅是匆匆一瞥,就迅速抹開臉移開了目光。
「……」
溫弦察覺到他身軀有的繃緊了,眼底微微閃爍了下。
身子在他懷裡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枕在他的肩頭,溫熱的呼吸緩慢的落在他的頸窩間。
就在陸梟以為她安生了的時候,卻聽她咬著吸管,小聲含糊著,嘀咕著來了句:
「看一眼怎麼還害羞了,不是摸也摸過,親也——唔……」
話不等說完,唇瓣頓時被他的捂住了。
!!!
溫弦被他捂住嘴巴,視線下意識的抬起看向他,卻見他微抬的下頜拉扯出堅毅完美的弧度,喉結在這時,微微滾動了下。
她看不見他的面容,卻能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耳根。
她眉眼彎彎了下,倏然——
陸梟身軀再次一怔,隨後觸電似的收回了手,掌心還殘留著一抹酥癢濕熱。
「陸大隊長,你這麼容易害羞的嗎。」
溫弦嫵媚帶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順勢摟著他的脖子,腦袋在他頸窩裡蹭啊蹭的,像是一隻慵懶愛撒嬌的貓咪。
陸梟視線都開始閃爍了,神色越來越暗沉,呼吸也平添了幾分紊亂。
再開口,聲音很啞,他扣住她的腰身,「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
溫弦摟著他,在他脖子處啃啊親的,輕笑道:「別裝了,陸大隊長,我知道你喜歡。」
陸梟:「……」
簡直整個人都要被她給逼瘋了。
他不再說話,直接扣住她的腰肢摁在懷裡不讓她亂動。
車內開了照明燈,昏黃而柔和的光線灑落在二人的身上。
從外面遠遠的看去,那處於暴風雪的天地間,停著一輛車子,而那車子內,散發著那微弱的光。
仿佛是那風雪夜裡的唯一一處溫暖的避風港。
任憑暴風暴雪,巍然不動。
只是車內的溫度似越來越低了。
溫弦牛奶喝了一半怎麼都不喝了,說喝飽了,堅持讓陸梟喝。
陸梟讓她留下來,其他時間再喝,這罐奶,是車內的唯一一罐。
「怎麼,你是嫌棄我麼?」
她一手撐在椅子上,泛紅瀲灩的眼眸認真的望著他,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似的。
得。
陸梟:「……」
真是徹底拿她沒轍,無奈嘆了聲,接過了她的牛奶。
溫弦看他含著她吸過的吸管,微微滾動的喉結,她的心底頓時一癢,嗓子間也不覺咽了下。
她的陸大隊長,真的很帶勁啊……
陸梟邊喝邊盯著她,倆人對視間,空氣間似都平添了幾分說不出的微妙氣氛。
讓她心臟微微戰慄。
然,這時溫弦卻突然不合時宜的偏頭打了個噴嚏。
抬手摸了摸手臂。
溫度開始低了。
陸梟臉色微變,拉開了衝鋒衣拉鏈:「過來。」
溫弦乖乖裹著大衣貼了過去,貼著他炙熱的胸膛,雙手都從他勁瘦結實的腰側穿過去,摟緊了他
「今夜的氣溫會達到零下,一定不要凍感冒了。」
豈料,這話落下後,溫弦突然小聲咕噥來了句:
「生命在於運動,那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運動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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