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只能一個人硬扛,還有人幫她。
最後,他們還是確立了一個方法。
準備快刀斬亂麻,就明天實施行動!
這方法還是溫弦想出來的,她覺得,面對這種人,就要以暴制暴!
揍夠了,然後再交給警察。
天色愈發的晚了,就在他們從茶室中出來,溫弦帶著李在君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溫弦的手機響了。
溫弦下意識拿起手機一看,頓時臉色有些微妙。
隨後看向他們二人的時候,牽強的扯出一抹笑:
「你們先等我一下,是他打來的電話。」
這個他,自然就是陸梟。
其實在剛剛吃飯的時候,陸梟就已經給她發信息了,問她什麼時候回來,用不用過去接她。
她其實本來是跟他說,自己是去和動物保護協會的人去吃飯了,大家聚會上再順便說一說具體的行程和拍攝計劃。
所以後面也看著要走了,就沒回復他。
誰想他竟然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溫弦怎麼突然就有種,她在外面花天酒地,而賢夫良父陸隊長在家裡苦苦等待著她回來的那種……
負罪感?
溫弦避開二人接電話去了。
而眼下,在茶室會館的外面。
月色下,夜涼如水。
會館外面很清幽,路邊的竹林隨著夜裡的風一吹,微微晃動,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竹影。
這一帶只有這一處亮燈的會館,看著會館前面的路邊人行道上人少,可外面卻又停著一輛輛的豪車。
而會館這門口,就那麼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低著頭,踢著地上小石子的李在君,一個是雙手滑入西裝褲,身軀高大筆挺的沈霖。
本來溫弦在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氣氛還好。
可眼下她一走後,空氣間驟然就安靜了下來。
安靜到讓她似乎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氣氛莫名的,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可對於李在君來說,更多的則是尷尬。
怎麼能不尷尬,面對一個「長輩」,自己竟然出了一個「裸照事件。」
她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而就在她抹開小臉,看向那片竹林時,身側卻突然響起了他的聲音:
「小君,裸照的那件事……」
她頓時心頭一緊,呼吸有些停滯。
她看他欲言又止,她微微攥緊小拳頭,輕抿了下唇瓣,道: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壞女孩……」
這話一出,沈霖身軀一怔。
隨後她只覺得他突然大步走了過來,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頜,認真問:
「壞女孩?依據是什麼,你怎麼能這麼想?」
說著,他語氣頓了下,又道:
「倘若真被拍照了,那受傷害的是你,受威脅的也是你,要說壞也是你前男友夠壞,和你有什麼關係?!」
更別說,還是趁著她醉酒的時候。
這番話落下,李在君:「……」
她的心底一時間不知是什麼感受,其實她怎麼不覺得無辜。
但誰讓她偏偏遇到了人渣。
而眼下,沈霖看著她微微輕顫的眼睫,那雙鳳目深諳了些許。
他抬手,揉了揉她柔軟短髮,緩緩道:
「我是想跟你說,錯不在於你,別自己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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