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使有些许狼狈也是遮掩不了那股贵气。现在忽然见到这人发怒,那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只增不减,叫花色暗暗缩了缩脖子,生怕殃及到自己身上来。
“你出去!”白君泽看着白芷的视线未变,嘴里的话却是对花色说的。
花色也不想在里面难做,屈膝退了出来。花色还未走远,二人的声音直直传了出来。
“你我何时变得这般见外了?”白君泽嘲讽道。
花色一愣,这般孩子气的还是白君泽么?
“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我不管,但是不要一人一个说法,我只有一个人,麻烦你们商量好了再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你……”后面的话随着花色走远渐渐听不大清楚。
第二十章 求之不得
这一日白芷与白君泽未出房间,许是争吵的厉害,许是许久未见……一解相思之情。回来后花色依旧托腮看着窗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因着那二位房里不需要伺候,红秋也就跟着子环一起过来,子环做着自己的事,一面招呼红秋也坐下。
红秋自是不愿意,瞪了子环一眼道:“你平日里就是这般怠慢姑娘的?”
子环委屈的瘪嘴,对红秋道:“姑娘向来这般,就是逗她说话也是敷衍的点头……”
花色笑笑对红秋说:“是的,我嫌她聒噪,让她自己在一边玩。”
子环在红秋询问的目光下点点头,哀怨的瞥了一眼花色。
解了围反而没有话说,倒是红秋看着子环做的针线活不像样,训着让她拆了重做,又是让子环一阵委屈。
傍晚间,太空一片阴暗,不一会儿响起闷雷。在立秋过后这还是第一声雷,沉沉闷闷的声音像是在发泄心里的不满,秋风将院子里唯一一颗月季被吹得四处潦倒。子环与红秋忙着去准备晚餐,红秋没来时一行人的饭菜都是从外面买来的。红球来了看不下去揽了活,到时间就会拽着不情不愿的子环一起去准备饭菜。
那颗月季算是花色这些天来对着斑驳的墙唯一一点红色,虽然如今被风吹得有些许惨淡……
红花瓣一圈一圈裹着花蕊,在风中摇摇欲坠。花色不知学了谁的性子,总喜欢无事生出几分悲天悯人的情绪来。看着陪了自己许久的月季花最后还是没忍住拿了把纸伞出去为它遮雨。
雨一开始淅淅沥沥的下,后来下得狠了夹杂着狂风把花色刚刚支开的伞吹变了形。花色脾气上来,丢了伞为月季花遮风挡雨。
雨打在身上时花色倒觉得有些许快意。冰冷的感觉从脸上、脖子上蔓延至胸口。花色站了许久,仰起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雨点徒生一股悲意。
眼前划过一幕幕与白君泽相识至今的画面,好的不好的交织在一起一遍一遍被脑海呼唤,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要是没有遇上白君泽,花色会被父母安排与镇上老实的男子成亲,在他们的庇佑下活着,平平淡淡终老。也许还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围绕膝下,春天带他们**,夏天教他们游水,秋天去摘果子,冬天叫他们认字……
可是如今遇上了。
要是白君泽一直是小镇上打零工的男人多好。自己虽说违逆了父母,等到孩子出生,父母亲就是有再大的气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会有些许缓和。相信只要自己诚心些认错,时间长了自然会和好。
可是如今离了镇子,白君泽……偏偏他是宁国神司,偏偏他是宁皇的心腹,偏偏他有让人望尘莫及的一切……还有,相扶至今的恋人。
自己怕是他们二人最终走到一起的一个小小考验吧?花色看着天空轻笑出声,这是把自己与宁皇放在同等的位置上了吗?
可是听到白芷说的他们二人的故事,花色更多的是想陪在白君泽身边。她喜欢的人啊,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好都要赋予他,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