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倒在血泊当中。神秘人放下皮鞭,一把扯开缱芍沂的衣服,露出那雪白的肌肤——缱芍沂本来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姑娘,皮肤娇凝水嫩,美艳不知方物。甚至在这粗暴的皮鞭抽打之下,这撕裂绽开的伤口,也仿佛像一朵朵冬日里绽开的玫瑰,让雪白的肌肤,更添一丝美艳……只是无论如何美艳,此刻缱芍沂也是体无完肤了,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数千数万个,深可见骨,在被抽打的过程中,鲜血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直到一种欲流还止的状态……
但看着这尽是伤痕的缱芍沂,神秘人似乎毫无波动,冷冷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他放下皮鞭,仔细地观察缱芍沂的那些重新裂开的伤口。看过一遍后,从怀里掏出一包红色的药粉,熟练而仔细地涂在缱芍沂的每一个伤口之上。
“啊!!!”这药粉一敷上来,缱芍沂又再次一声惨叫,这药粉就像火一般滚烫,一涂在伤口上,伤口就像被火烧一般。她这全身的伤口上完药,就像把她整个人扔在火堆上烤一样,炽热非常,剧痛万分。
看着缱芍沂不停地在地上挣扎,神秘人缓缓站起,拿起旁边那个装满饭菜的狗盘子,换上了新的饭食。冷冷地说了一句:“今天你要是还不吃饭,我就明天开始,一天来打你两次。放心,你死不去的,你死之前我肯定会把你救活。如果你想饿死自己,我就切开你的胃,把狗食灌进去,你不吃饭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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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管全身剧痛,不住嘶吼的缱芍沂有没有听到,径直地走下了阁楼。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缱芍沂身上的灼烧感慢慢褪去,缱芍沂缓缓坐起,慢慢把衣服穿上,此时,她身上的伤口如同奇迹一般——几乎都愈合了,只剩下浅浅的红印。确实,这个神秘人医术高明,每次被虐打完之后,他都会帮她上药粉,这些药粉虽然火热异常,比抽打要难受百倍,但是疗效又奇迹般的好,每次敷完药,身上的伤口总能完全愈合。刚刚那些见骨的伤口,此刻已经不再疼痛,还略感舒泰。
不过,经过了整整一年的囚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药灼烧得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滚烫,胸口中总觉得有一股热气,想要喷涌而出。
她呆呆着看着那些愈合的伤口,回想着那神秘人的话语,确实,以他的医术,即使自己如何自-尽,总会被他救活……与其被他切开胃灌进去,倒不如自己吃了,还能少一分痛苦。
有念及此,缱芍沂拿起狗盘子,慢慢地吃了起来。虽然食物被装在一个狗盘子里,但是感觉都是精心烹制,十分美味。
这个神秘人是什么变态,为什么每天都要虐打我,又要给我敷药,又要给我做好吃的……难道是仅仅怕我死了吗……
缱芍沂一边吃,一边想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整整一年,始终没有答案……
“尊上,你来了!”听到神秘人说的这句,缱芍沂双眼一亮,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饭菜,趴在地板上细细听着。
虽然这里的阵法让她没有办法向外呼救,但是却没有隔绝外界的声音,所以他总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这个神秘人应该是一个大夫,因为每天都能听到病人上门求医,还能听到他帮别人如何问诊,什么哪里不舒服呀,要开什么药等等。
虽然姥姥只是一个赤脚大夫,没有多少医术可以教他,但是她自小聪慧,十几年过去了,那些药方什么的她都烂熟于心。
所以她坚信楼下的神秘人就是一名大夫,而且医术还相当高明,甚至她光从他给别人开的药方里,就能学到很多高深医理。
而他口中的这位尊上大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可以说是让缱芍沂一直活下去的一个很大的动力。她知道尊上来了,便赶紧趴在地上,屏息凝听,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半响,一个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