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冷冷地說:「沒有。」
林匪石閉上眼,心臟疼的要裂開了,帶著一點鼻音,語氣近乎哀求地說:「……覺得、覺得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江裴遺一言不發。
林匪石只覺得安靜如刀,呼嘯而來,要把他捅死了,哽咽著低聲道:「你先住在我那邊,讓鱷魚帶你去,我……我一會兒就過去見你。」
掛了電話,林匪石的手指一直在發抖,他將整張臉龐埋到了手心裡,後悔的毒荊棘逐漸包裹他的整顆心臟,長出尖銳的刺來,刺的他鮮血淋漓。
他早該想到的,江裴遺是多麼固執的人,怎麼會任由他隨意安排。
……這是在懲罰他嗎?懲罰他的自以為是、不告而別。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林匪石肝腸寸斷地想。
鱷魚把江裴遺帶到承影以前住的房間,看他舉止都很正常,可以自己下地走路,精神也還清醒,好像沒受什麼折磨,才敢回到病房「面聖」。
然後鱷魚震驚地發現那個冷血無情的承影,眼角居然是有淚的──他在為江裴遺哭嗎?怪物居然也會喜歡一個人嗎?
鱷魚:「您怎麼……」
林匪石整個眼珠都是紅的,看起來很可憐,聲音很輕,不敢開口似的:「你見到他了,他還好嗎?」
鱷魚想了想,走過去遲疑道:「先生,江裴遺的身體沒有皮肉傷,就算錕鋙真對他做了什麼,最多也只是用了精神系列的藥物,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請一個精神專家過去給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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