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蕊珠翻身,尖尖的下颌就在他肚脐上压紧,温声对他说:“我如今是你的了,这辈子只有咬定了你,就是听到驴叫也不松口。”
温润潮热的鼻息就从腹部贯入五脏,罗艺神魂飞荡,翻身拥了蕊珠在怀里一阵云雨,对他说:“日后我去像爹娘禀明,被爹爹打死也无怨无悔。”
“啐!你若被爹爹打死,我岂不成了小寡妇?”蕊珠挥了粉拳捶他的肩,又哭又笑。
边关风声紧急,隋军犯境,罗艺忙了在军中整顿兵马严阵以待,蕊珠悄悄来到他的帐外,探头探脑。
“对你说过,不要轻易来大营走动,这里岂是女人随意来的地方!”罗艺责备的喝骂,蕊珠一脸的委屈,翘了小嘴又带了几分羞怯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罗艺被她逗笑,无奈摇头过来,蕊珠搂了他的脖颈欠了脚跟贴了他的面颊神秘的说:“我腹中多了一只小王八羔。”
看看左右无人,大帐外的士兵都远远的把守,罗艺戳了蕊珠的额头警告:“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军中岂可儿戏?”
“你要做爹爹了!”蕊珠认真地说,罗艺惊愕了,张大嘴难以闭合,他摇摇头暗自寻思,又来回踱步,忽然跳蹿起身嚷:“我要做爹爹了!”
俯身抱起了蕊珠就要转,慌得蕊珠敲打他骂:“快放下来,孩子会给转掉的!”
幸喜过后,愁绪满怀,蕊珠妹妹腹中怀了身孕,这可是礼法不容的事情。蕊珠妹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他轻薄才委身于他,如今他害了妹妹的名声,此事一定要速速有个了断,给蕊珠妹妹一个名份。即便如此,义父义母若知道他的劣迹昭著,一定不肯轻饶他。
情急之下,罗艺派了一个亲信偷偷潜入京城去给大哥秦彝送信,只在信上画了一个善财童子一样胖胖的娃娃,咧嘴笑着,他想大哥一定明白他的用意。
大哥秦彝来了,罗艺正要送蕊珠去外面隐姓埋名的躲避,大哥秦彝就顶了星月赶到了军营。一路鞍马劳乏,腿都不能打弯,费力的走向他,扬起了巴掌却没打下去。在房内怒视着他和蕊珠,久久的骂了句:“冤孽!”
但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饭,一定要有个了断。
秦彝平了气骂道:“爹爹在京城得知此事,气得七窍生烟,说是日后捉到拐走妹妹的小无赖,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看着大哥秦彝板着的脸,罗艺能猜想到义父的愤怒和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大哥,爹爹怎么说?如今他的小外孙就要落地了,生气也没有用的。大哥,小弟要娶蕊珠妹妹。”
“嗯!”秦彝笑骂了打了他头顶一巴掌:“大哥千里赶来,就是奉了父母之命给你们这对儿孽障了断此事。惹出事,还是要靠爹娘。”
“爹爹他,他同意啦?”罗艺喜出望外,这消息简直难以置信,若非如此,大哥也不会千里而来。
秦彝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那盒子里是一对儿玉佩。
“蕊珠,这是娘给你留的陪嫁之物,让大哥捎带给你。娘嘱咐你要保重身子。”秦彝心疼的望了一眼妹妹,又对众人解释说,边关战事风声吃紧,秦太宰只能派他这位如父的长兄草草为罗艺和蕊珠完婚,也借此鼓舞士气,让罗艺安心报国杀敌。日后国家安定,回到京师,再给妹妹和妹夫操办婚事请喜酒。
军营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众人喝得大醉淋漓。
蕊珠肚子里的孩子总算有个了名份,秦彝拉了蕊珠的手交给罗艺说:“我将妹子的一生交给你了,日后她若有个闪失,拿你试问。”
罗艺点头调皮地说:“大哥放心,罗艺有一息尚存,一定不会辜负蕊珠妹妹,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
秦彝也捎来了一条喜讯,宁氏生下一子,乳名叫太平郎,长得极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