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千兵马?还是轻骑?”白青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要打仗就隆重点打啊,琅璇易怎么畏畏缩缩地只派出五千人马,还是所谓的轻骑兵?这不明摆着前来送死么?
离吻微微皱了皱眉,对旁边的凤染辰问道:“染辰,你怎么说?”
凤染辰指着地图上离飞云郡十七里的地方说道:“五千轻骑兵,等到我们出发迎敌,他们也最多停留在十里之外的平原空地上,琅璇易不会就这么简单派五千人马来送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石老将军点了点头,在凤染辰手指着的地方,用手划过一条线,是朝着西边过去的,石老将军指了指西边的地方:“这个地方以前是一条湖泊,叫做孟良河,之后因为白泽国和钦原国缔结盟约,就在这个地方共同筑起了大坝,把里面的湖水引进了附近地村庄作为田地灌溉之用。这个孟良河自古以来就以凶险著称,在此之前不知道发过几次大水。我想按照那五千轻骑兵的速度,就像王爷所说,会在离我们十里地的地方迎上我们派出去的人马,但是很巧的是,旁边正好就是被拦住了的孟良河!”
“将军是说要用水淹?”白蔹看着石老将军指着的地方,疑惑地说道。
“那不行吧?石老将军都说了这条孟良河自古以来就是个祸害了,要是仅仅为了消灭琅璇易的五千轻骑兵就轻易凿开了孟良河,那么周围城镇岂不是要被大水淹了?”蓝倾听白蔹一说,直摇头,这根本就是行不通嘛!
石老将军听了蓝倾的话,哈哈大笑:“白将军只是说对了一半,我们要引孟良河,但是却不是要用水淹了五千轻骑兵!”
“石老将军是说,只是恐吓,不必动手?”凤染辰眯了眯秋水凤眸,看着石老将军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赏。
离吻抚着唇瓣想了想,立即对白蔹吩咐道:“白蔹,你带上两千精兵,用五十辆水车蓄满水,就挡在十里之外的孟良河右侧,不管对方怎样,你只要守着,无须动手!”
“是!白蔹领命!”白蔹接到命令,立即下去调兵赶往十里外的孟良河,准备一切!
白青和蓝倾两个人是压根不知道这三人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既然都知道了,干嘛不说出来让他们也明白明白?
白蔹迅速地拨调兵马,却在不远处自己营帐外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白蔹微微挑起嘴唇,朝着准备好了的两千精兵和五十台水车一身大吼:“出发!”
寒影在营帐外面看着带着兵马离去的银色身影,心中突然有一丝丝的担忧,寒影垂了垂眼睑,走进了营帐之中。
“石老将军,你就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用水车,而且还不需要动手?”石老将军一出营帐,蓝倾和白青就赶紧地跟了出来,追问刚才的事情。
石老将军爽朗地大笑着,拍了拍白青和蓝倾的肩膀说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国师和王爷?想不到我石韦打了那么多年的仗,终于还能够碰上心心相惜的主子,我石韦真的是没有跟错人呐!”
“哎,石老将军,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就告诉我们,为什么这国师和王爷要拍我大哥推那五十辆水车等候着琅璇易的五千轻骑兵?单单是用水车就能让五千轻骑兵回头了?”白青是不能理解离吻和凤染辰这样做的用意,这什么计谋的在兵书里也从来没有过吧?
石老将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缓缓说道:“你说,我们会知道十里外的孟良河,琅璇易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他难道就没有料到我们可能会引出孟良河的大水?”
“据我所知,琅璇易的确是个隐忍有谋略的人物。”想到当初琅璇易假死陷害自己家的王爷,而且还造出那么大的事端,什么不死人的都是他一手搞出来的,要说拼谋略,琅璇易简直就是个不可估摸底线的人!
石老将军点了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