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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3 / 5)

妙的享受吗?为什么非压迫自己盯着那药方;而不盯着你的已经拥有的带来快乐的音乐;为什么非要盯着目的而不享受着美妙的过程呢?

在我看来,生命就应该是一次玩耍。没有目的,过程美好的玩耍。

如果生命是琴弦,那么快乐沉醉的玩耍就能一辈子把生活的琴弹得响亮生气,并不需要一个特别的目标来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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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的日记里写了这样一篇: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有自己喜爱的事;然后我们满心欢喜的沉浸到里面;在那里干着;或者说玩着;从中寻找着乐趣。我们的心中没有一丝的急噪和焦虑;因为那是我们喜爱的东西;无论生活得好坏;我们都在那里干着;因为这些东西是作为一种天性的爱好而存在;而不是什么追求。追求意味着功利;而爱好仅仅是爱好;是一种义无反顾的献身。事实上我们也用不着义无返顾那么大的力气。追求的路上充满了不得的痛苦;而爱好的路上;一点点微小的长进都会给我们带来满心的欢喜和真正的快乐。因为本来我们便没有期待;我们只是爱。我们只是从爱好本身得到快乐。当不期然的成功来临时;我们会象小孩子面对无意间用积木搭建成的一座辉煌的城堡那样快乐;那颗心会象孩子那样欢呼雀跃。

成功;因为我们投入全身心的爱;总是会到来的;在不经意间;就像一只滚落到玩耍的孩子脚边的皮球;是意外的礼物。面对这礼物;我们也接受它;轻轻的捡起它;看一看它;摸摸它拍拍它。我们并没有必要大声的表明某种超凡脱俗的拒绝姿态。但是后来;我们默默的把皮球放到了一边;然后又投入到积木的搭建之中;因为那才是我们的真正乐趣所在。

我们就这样的沉醉的玩耍着;面带着微笑和满足;直到不知不觉中生命到了尽头。

我们把我们的一生当成一次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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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存在主义文学家加缪的哲学随笔《西西弗斯神话》里,描述了这样一幅画面:

众神判决西绪弗斯把一块巨石从山脚推向山顶;巨石由于自重滚了下来;西绪弗斯不得不再次走向山脚把它推上去;永不休止。这没有尽头的苦役便是西绪弗斯的全部生活。

加谬用这样一幅图画来形象的揭示他理解中人的存在的本质中--荒谬。

这种注定的无法改变的循环往复,没有尽头,虚无空幻的寓言一样的命运就是人类荒诞命运的写照。而且这荒诞不可克服。

然而我幻想,或许西西弗斯也是在玩耍呢。

想想看,他一遍遍的从山脚下推动巨石到山顶,其实也许是一种玩耍。

用不着用藐视去面对这沉重的命运,去严肃的克服这苦难和荒诞,去展现自己的精神世界的胜利。

只需要低下头,沉迷的把这工作当作一种玩耍。荒诞便没有了,荒诞便被化解了,因为玩耍也是没用意义的。手臂在无数次的锻炼后,也许已经适应了沉重的巨石了吧,它强壮有力,而巨石显得轻盈。

一万次的工作,就是一万次的玩耍。是我喜欢的玩耍。荒谬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沉迷的快乐。

无所谓荒谬,无所谓苦难,也无所谓胜利,那个孩子只是在玩耍着,一遍遍的把石头推上山顶;一遍遍的那样玩耍着。兴味怏然;不知疲倦。他甚至爱上了这种工作。

他在那里。他没有受苦;他只是在玩耍。

没有什么存在的苦难;也没有什么存在的荒诞;也没有必要那么严肃和沉重的面对我们的存在。我们所拥有的; 只是玩耍。充满宁静;平和;沉醉和美好的玩耍。

昆德拉说每个真正的小说家是在寻找人类存在的可能性;画出自己的"存在之图"。如果想想,西西弗斯是在玩耍,加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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