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气头之上,几乎背过身去毫无防备。‘啊’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甲楚铺身过去,死命按住背上伤口,伤口不见鲜血,却见黑气萦绕。杨惜嘴里喊疼。他满心的愧疚,却无计可施。
他只得无奈的抱着杨惜,叩拜在那堆枯骨之下。诚声道:“晚辈无知,冒犯的前辈,还请前辈见谅。”
见无反应,他只得再叩响头,以减罪过。
杨惜紧皱着眉头,嘴里还在不停的呻吟喊痛。回想着她为救自己甘愿以身范险,自己这么在意她,却已害得她丢了半条命。他心中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他不知如何是好。古人有云:心诚则灵。他只好求佛求神,求着眼前的这堆枯骨,原谅她的无知。
他也不知磕了多少个头,额头的血迹已为枯骨下的泥土混稀成一块。
他瞧了瞧杨惜的伤口,却不见丝毫的好转。他秉着一颗忏悔知心,仍就磕着。
须臾他头晕眼花之际,只见壁上赫然写着:“仙异之书,一卷曰: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yù也,以观其渺;恒有yù也,以观其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注:《道德经》第一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注:《道德经》第十六章】
这些繁琐之字,李甲楚却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他在想与杨惜之伤有何联系时。那堆枯骨之下数个jīng致小字映入眼帘——拜师之人,诚叩一百响头,习仙异一卷。此刻杨惜身上的黑气,已逐渐淡去。
他还未想参详明白,突然间啪的一声,左颊**辣的吃了记耳光。
她受伤之余,出手仍是极重。甲楚一惊,也不记她掌掴之恨。双手捧住面颊,道:“你为什么打我?”
杨惜怒道:“你竟敢看我的肌肤。。。”
李甲楚道:“我本是想救你,无意冒犯。你没事了吗?”
杨惜道:“没事了,你还想有什么事?”
杨惜心想着:自己本来是瞅见枯骨下字的,她本想利用这个契机逗逗眼前这个呆子,谁知竟无防备的被‘陨’所伤。还被他给看了身子。
看着他真是又恼怒又羞愧,她固执滑了滑身,却又无力的跌坐在李甲楚的身上,那一片裸露的肌肤,刚还又被李甲楚给碰上。她又气又羞,刚想说话。只见李甲楚朝脸颊重重的掴了一掌,扶住了她。他这一举动惊呆了杨惜。
李甲楚淡淡的道:“其实我是很担心你的。”
李甲楚上身给她搂住,他一生之中,从未亲近过一个青年女子。脸上贴着是脸颊柔腻,鼻中闻着的是她的身上的幽香细细,他不禁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动,便低头往她唇上吻去。
杨惜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
………【第七章 泉底洞天(2)】………
杨惜羞红着脸,嗔道:“你……”她埋下头去,挽着的甲楚的手更紧了。
李甲楚心里自是欢喜,他从未如此的满足过。他凝望着她,双目满含情意。真挚的说道:“我绝不有负于你…”
她依偎的更紧了,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如果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爱情是多么美妙,多么令人沉醉?
世上是有最纯洁、最真挚的爱情的。
短暂的情爱,如篝火。长久的爱情似星光。
篝火短暂,却热烈。星光虽淡,却永恒。
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