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立夏，只能收手。
想要茶葉的話，也只能自己在空間動手了。
她這邊忙得不亦樂乎，紀睿昭卻打電話過來騷擾她，讓她非常頭疼。
「明湘，餘杭新開的兩家分店，生意不比原來那家差。」因為生意好，她的氣勢也足了，原先說話還比較斯文的人，現在嗓門大了許多。「我準備再開三家分店，地方都找好了，你過來幫我把一下關——」
雖然對自己的眼力已經很有信心了，可是沒有讓方明湘看一下，總歸不踏實。
「你自己決定就行了。」方明湘不想去。「你都有三家分店了，還沒信心啊！」
那邊自己雖然也有股份，可是這點錢她真的沒看在眼裡，哪裡有靈茶重要？
「不行，你一定要看一下。」紀睿昭不樂意了。「幾家店都是我在管，你什麼都做，就能拿分紅，沒理由這點小事也推脫——」
是朋友了，說話就不必掩飾，對方明湘的態度，她非常不滿。
「行，我過來。」方明湘最後沒辦法，只好去了一趟餘杭，幫她把幾個地址確實了一遍。
或許是當姐姐習慣了，昭姐的性格有些強勢，不會因為她的拒絕，就死心。
不照她說的去做，就會一次又一次打電話過來，方明湘也是怕了她。
當然這是好友之間的相互遷就，換個人敢這樣說，她理都不會理。
那幾間店其實選址都不錯，沒大的問題。
除了一家靠近公路，旁邊又有高架，她以環境不好為由否定了。
咖啡店雖然對人流和交通要求很高，可是附近車流太多，空氣不好，嗓音又大，也不適合開店。
紀睿昭覺得有理，就放棄了那邊。
回到虞城，方明湘繼續做靈茶。
當然其它事情也沒放下，比如每天給那些花草澆靈泉，比如到後院觀察靈材的生長情況。
移到空間外面後，它們的生長明顯變慢了，這一點方明湘倒不覺得是問題。
空間有增速能力，外面自然生長，肯定得遵循自然規律。
最主要的變化，是原先看起來生機勃勃的植物，現在似乎失去了一部分靈氣。
就算每天給它們澆靈泉，也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方明湘終於確定，空間裡植物長得好，除了靈泉本身的作用，也跟空間的空氣成份有關。
搞明白這一點後，她沒有失落，反而更加欣喜。
這樣一來，這邊種著的植物，就算被外界知道，也不會太驚艷。
到時可以用品種變異做藉口，掩飾過去。
幾天後，又是周末，趙清宇過來找黃陽平學武。
這次趙叔夫妻沒有過來。
找黃陽平前，他先過來找方明湘，又帶了些老媽做的西式點心。
「清宇，不錯啊！」方明湘拍了拍他的肩，誇了一句。「才半個月不見，你就有這麼大的變化。」
原先五官的線條非常柔和，像個清爽的陽光少年，現在則有了一些男人的剛硬氣質。
應該是最近訓練得很刻苦，天天大量流汗，所以體脂在下降，五官的線條自然變得立體和清晰了。
「我也感覺有點變化。」趙清宇倒沒有像其它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說違心的矯情話。「可能肌肉變多了，力氣也變大了。」
他感覺最大的變化，就是在學校打籃球時，跑步更輕盈了，跟同學對抗時，反應也更靈敏了。
所以總能輕鬆地搶到球，並把球投進籃筐里。
這樣一來，球隊的人不好再無視他，於是他這個被淘汰的選手，現在重新進了球隊。
看到變化這麼明顯，他對學武更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