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看了眼皇后,也不敢说的太过,只能如实回答,“还没有,太医正要全力救治,情况不太好,说是伤了心脉,只怕是……”
自然不能活,别说窦寒烟有事,就是没事,也万万不能再让她活下来。心脉有没有伤,这也不重要,找个内力雄厚的高手,只需在她的心口稍稍动个手脚,震伤心脉一说,便成立了。
唐皇锐利的视线,扫过皇后,“也就是说,人还没死,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定罪,皇后倒是很心急啊!”
赫连晟静静的走到木香身后,今日他穿了一袭紫金蟒袍,贵气与霸气并存。
木香回头冲他浅浅一笑,“你来啦!”
她的男人,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是心有灵犀,也是关切倍至和结果。
赫连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只一声,便说明了一切。
唐焱悄悄把唐鑫拉到一边,他这个皇弟,太没眼力见了,正主来了,你还不赶紧闪一边去,当心惹怒了正主,没逮着狐狸,还惹的一身骚。
赫连晟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护在木香身前。
红叶看在眼里,笑了笑,也退到了一旁。
严忠跪下,“属下保护不利,让夫人受惊,请殿下责罚!”
“你的账回去再算,”赫连晟懒得看他一眼。他不是怪责严忠,他是怪责自己,早知今日皇后的宫宴,就是一场鸿门宴,千不该,万不该,让夫人独自前来,多险哪,他若是迟来一步,即便这些人带不走木香,也会引发一场血战。
木香抓着他的手,“你怪他有何用,要怪只能怪我手劲太大,随便掀个桌子,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砸到吐血。相公,为妻的手劲,真有那么大吗?皇上,您倒是说说看,这事邪门不?”
赫连晟藏在身后的手,握住她的手,冷漠的目光,一一扫过皇后跟贤妃,最终落在唐皇脸上,“如此说来,本王的夫人,定是练了什么神功,否则以她毫无内力的手法,又如如何能把一个人伤的如此重。”
被他的眼神扫过,皇后跟贤妃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的眼神跟气场,简直太可怕了,阴鸷、冷戾!
唐皇抚着胡子,笑容深深,“一点小事而已,皇后竟也要动用死士,未免小题大作了,都撤下去吧!”
忽然,一位小太监,急急奔过来,扑通跪在皇帝面前,“皇上,皇上,郡主死了,太医说,郡主心脉受损严重,回天乏术,没能救的过来,重伤不治而死。”
“哎呀,窦大人,您要节哀啊,”跟随皇上前来的人群里头,突然冒出来一阵骚动。
原来窦寒烟的亲老爹也在随行官员中,听闻女儿突遭噩耗,一时伤心过度,急火攻心,昏厥了过去。
昏过去一个老头,就闹的人心惶惶。
窦皇后终于能开口了,只见她一脸哀伤的道:“还不快把人扶下去,再叫太医过来瞧瞧,贤妃,你下去处理郡主的身后事吧,通知她的母家,务必要把丧事办的妥帖!”
“是,妾身知道了,”贤妃没有异议,很听话的领了旨意走了。
那位昏过去的老大人,被人掐了人中,很快又苏醒过来,想起昏迷之前,宫人回报说的话,顿时痛哭流涕,哀嚎着跪到地上,朝唐皇爬了过去,“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小女死不瞑目,皇上怎能包庇凶手,皇上,您今日若不严惩凶手,老臣今日便撞死在这儿!”
窦大人又哭又闹的,倒是把女人的招数学了个十成十,一哭二闹三寻死,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在这儿耗下去了。
其他几位大人,也有感而发,纷纷向唐皇求情。
“皇上,古人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怎可轻纵,万万不可啊!”
“皇上,即便襄王妃只是一时失手,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