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罗帏之中春色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弄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彷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的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挺高耸的白玉双乳,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理无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诉、似泣似涣的眼神,水灵灵地勾动着他的目光。本来范达理虽是见色心动,因为上了年纪,丧偶之后许久未近女色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艳媚无比的胴体上遨游,只觉得一时间眼花撩乱,直到这般无礼地“浏览”了那美丽的胴体好一阵子以后,范达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逼的自己清醒过来,却又陷入了挣扎,不知该出言慰抚於她,还是该过去帮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赶快退出房去,让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这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迎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灵的目光活像是会说话一般,幽幽地勾动着他的思绪,美的令范达理整个人都茫了,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所有的感官感觉似乎都被她给吸了过去,一时之间只觉眼中满溢着绛仙的胴体之美,鼻里嗅的尽是她那女体诱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到,不知不觉间范达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喉间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鸣一般,熬的他整个人都乾了。
这也难怪范达理定力不够,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纪和绛仙颇有差距,对上她时都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般,事先全没想到绛仙的胴体如此美艳成熟,一见之下登时腹下整个发烫,一股强烈的火登时烧透了心坎,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觉不到其他;加上绛仙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微醺之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欲,现在的绛仙欲火焚身、目光散乱,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欲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佔有,体内那缠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
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呻吟,软挨床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隆臀给男人火热粗糙的手强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还带着猴急的捏揉,那男性的热力从多肉的臀上强烈地直捣而入,简直就像直截了当地烘到了幽谷深处那火热的欲望之源,那曼妙的快感令她登时忍不住哼了出来,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开,那早经挑弄得腻滑不堪的幽谷,在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连绵而出,汨到了腿上臀上,将那双充满男性情欲的手都给润湿了。
原本还似担心绛仙会有所反感,那搓揉托扶着她弹性十足隆臀的大手本还有些颤抖,但感到那温热的湿润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触及时那诱人的娇哼轻吟,显见这美女意乱情迷之中,体内的欲焰已灼到了极处,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将她的肉体彻底佔有,令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他便有几分顾忌,给这甜蜜的轻哼和润湿之下,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声闷哼之中,那肉棒已深深地送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强烈的抽送,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留。
一双腿给他夹在手上,这体位令绛仙只能靠着香肩和头颈撑在枕上,纤腰高高地抬起,配合着那火热的送入。正佔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热,那肉棒活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拱入,冲进退出的动作虽显得有些恣意而为的粗放,不像是久经此道风流人物那般细腻温柔,但对旷了许久的绛仙来说,这般粗暴狂放的攻势,反而比细腻体贴的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