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然后又忙着去定国公府看病医人,再后来就一直在筹备回春堂的一些事。这一趟的行程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与他们说起过,虽说家里一直有派人在暗中跟着,可一些细节怕是也不大清楚。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问自己呢?是啊,应该是不想勉强自己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吧。直到现在牵扯上了“冰语”,这才不得不问起吧。
如花仔细想了想,才道:“为什么会去幽州。相信父亲是知道的。那一路上的追杀父亲也是知道的。去幽州地路上,我不习惯坐马车,一直都不大好,所以在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改坐了船。”
说到这里,如花将手放到了那只木盒上,轻轻的道:“在船上的一天夜里,秦沐阳将这个送给了我,说是想听我吹笛。”
叶希曜听到秦沐阳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俊眉,道:“你是说这冰语是秦沐阳送你的?他在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别的?”
“是地。是他送地。除了说是送给我解闷外。并没有交待别的。”
“那今天送还东西地也还是他?”叶希曜继续问道。
“我虽是得了这只玉笛,却也只在自己的舱房吹过。唯一一次例外在船舷上吹也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并且我一直将这东西收得好好的,并没有显于人前。所以除了秦沐阳这个送笛之人,我实在想不起还有谁知道这冰语在我手上。而且……”如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而且什么?这冰语你究竟怎么落下的?又是落在了哪里?”
如花之所以停下来,就是正要说到“遗落”的原因,而说起“遗落”的原因自然就要说起在船上的那次直指自己的刺杀。她咬了咬唇道:“冰语是落在了回京城的船上,那只船是秦家的。”
说到这里,叶希曜父子就明白了如花怎么会“遗落”这么重要东西。本来嘛,如花的个性他们再熟悉不过了,不说“冰语”背后隐藏着“夏氏宝藏”,光光只是“冰语”这么美丽这么值钱,她就不应该会有“遗落”的可能。
“你再说说在船上的那次刺杀事件的始末,及落水后在林子里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叶希曜终于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如花虽然再一次低下了头,却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老爹目光中的锐利,大哥目光中的担心。定了定神,半晌才将落水时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包括自己怎么用自制的“安心散”弄巧成拙,不但没有救下自己还连累了秦沐阳让那个侍卫刺客扎了一刀与自己同时落水。后来自己怎么在林子里给他治伤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当然洞中那有些暧昧的两个夜晚她很是自然的就选择性的遗漏了,只说在火堆边靠他摘的野果和捕的猎物凑合了两夜。
她说得又急又快,好像生怕说慢了会让精明的老爹对自己语不尽实的地方会有所怀疑。等她一口气说完了,就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灌了下去,以此来躲避老爹的眼光。还心道,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吗这么心虚得紧啊。
“父亲,你看……”叶云嵘看出了妹妹的窘态,却误会也她是因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与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在一上山洞过了两晚而有些羞怯,忙打断父亲对她的审视。天知道他这个宝贝妹子从没将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规矩放在眼里。
叶希曜没有理会长子,只是对如花道:“关于秦沐阳,你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说?”
老爹那有些咄咄的目光让如花很不好受,老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宠溺的姿态,这种上位者的威压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过。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这才是叶家主事的二爷的真面目吧。
如花也不禁暗中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压力下自己还能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只是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除了这趟幽州之行以外自己和秦沐阳就没有有别的交集了啊。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