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是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
“父皇,你相信儿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儿臣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贺兰祺被自己父亲的眼神吓了一跳。
他从未如此刻这样看过贺兰枫,他不是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六弟吗?
所以他才敢如此张狂,他笃定了父皇不会为了贺兰枫而重责自己。
可是,这一刻,他的这份坚定却有些动摇了。
“十足的把握?”贺兰上舰双眼微眯。
“是的,父皇。”贺兰祺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惊喜。
“好,今日朕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死也死的明白。你证实给朕看吧,如果不似你所说那般,今日,你就为那无辜死去的孩子尝命吧。”
贺兰上舰眼眸灰白,寒冽说道。
顿时贺兰祺瘫坐在地,他没想到父皇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没想到,一向慈善的父皇会对他起了杀心。
但是,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知道, 他会赢得。
眸光看向那个锁在角落中的瘦小身影,此刻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
贺兰祺顿时眸色一震,起身来到她的跟前说道,“告诉父皇,她是不是你的主子,叫什么名字。”
女孩出奇的配合,悠悠转过头来,只能睁开的一只眼睛看着皇上,然后双腿一旋跪倒在地。
“皇上万岁。”
贺兰上舰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孩,虽然脸颊毁容一般的肿胀,可是却依稀看辨出她的相貌,她看起来眼熟,的确是钟离月自东盛带来的婢女。
“你如实回答。”他冷声说道,声音威严。
女孩谦卑的叩头,“是。”
“她是你的主子吗?”皇上亲自开口问道,眼神落在床上已经转醒的女子身上。
女孩的视线也投过去,眸色含水,“她。。。。。。实在是与公主太像了。”
众人的心都随着她提的老高,紧紧盯着女孩。
凌清然此时已经坐起来,轻轻靠在贺兰枫的身上,眸色沉静的看着她。
“但是她不是公主,她不是。公主是世上最疼灵儿的人,她不会看着灵儿被人欺负,她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让刀剑落在灵儿是身上,她不是。。。。。。”
她好似回答,却更似对自己说。
众人的心徒然散落,有的是稳落心怀,有的是摔个稀巴烂。
有一个人的却疼的轻轻颤抖,那样的疼,那样的难以自控,仿佛此刻有人正用小刀狠狠将她身上的皮挑起,一寸一寸,缓慢而不漏分毫。
灵儿,你明白的,我是为了救你。
灵儿,你是个好孩子,从来都是。。。。。。
“你说什么?” 贺兰祺此时已经快要疯了。
伸手便揪住女孩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看清楚,她不是你的主子吗?刚才一进门的时候,你是怎么叫她的?说,她就是钟离月。”
女孩扬起满是血痕的小脸仰视着面前这个恶煞狰狞的男人,轻声说道,“对不起王爷,奴婢被您关了这么久,刚开始已经失去了辨认能力。可是被您打过之后,却突然头脑清晰,这才看清楚了,那位姑娘并不是奴婢的主子。”
几句话便将他的所做所为剖析在众人的眼前,贺兰祺顿时气的红了眼,劈头便要打下去。
“不要!”床边还未走近的女子顿时疾呼一声。
那边传来贺兰祺的嘶叫,贺兰枫守回手,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甚至他用什么打在了贺兰祺的手腕上。
此时贺兰祺捂着手腕痛的满头大汗,却大笑着喊道,“父皇你看,她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