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啊。你如果想要不伤害这具身体也不是没有办法,你直接你不再舞刀弄剑了不就行了吗?还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奴家可以陪你打另外一场战争,保证让你占据这具肉身如何?”
胡仙儿目若秋水,这么一笑,立刻又是一番倾城倾国的景象。
敖丙见状又是一呆,待得惊醒之后,却见对方早已欺近自己,如同青葱一般的纤细手指缓缓向自己的脸庞滑落。
敖丙自然不敢任她胡来,否则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连忙躲闪,手中长剑横在胸前,厉声说道:“就算身为妖精,你现在也是女儿之身,怎能这般没有廉耻,肆意玷污妲己姑娘的清白之躯?”
“嘻嘻,不是你看中了这幅身体吗?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不正是遂了你的心愿吗?现在怎么又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不是你这小道士根本不知道怎样做男人,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吧?”
胡仙儿嘻嘻一笑,然后忽然往敖丙的长剑上撞来。敖丙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一幕,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见长剑猛的刺入了胡仙儿的胸膛,鲜血立刻就流了一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敖丙发愣的功夫,却忽然听到了一阵破门之声,随即就见苏护提着铁鞭闯了进来,见到胡仙儿受伤,唬的魂飞魄散,连忙命人速请大夫救治,与此同时,他却提着铁鞭向敖丙悉了过去。口中兀自喊着:“何方妖道,竟敢刺伤天子贵人,来人呀,把这个妖道拿下,交给天子发落。”
敖丙一边躲闪,一边解释道:“君侯误会了,贫道是一名修道士,见那妖精要害你家小姐,便出手阻止,现在那妖精已经逼出你家小姐的魂魄,占据了她的肉身,你怎的反倒说贫道是妖精?”
“你胡说,明明是你这妖道贪图我女儿美貌,欺凌不成就想杀人灭口,还想在这里抵赖?哼,这位可是天子贵人,如果有了什么事端,信不信我们会毁了你的老巢,把你那一帮妖子妖孙给一网打尽?鲧捐,你来说一说,到底哪个才是妖精?”苏护一边提鞭打向敖丙,一边大声叫道。
鲧捐自然指认敖丙是妖精,弄的敖丙百口难辩,不由得一阵苦笑,现在这个情形明显对自己不利,更何况那胡仙儿见机得快,身受剑伤,更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再加上有鲧捐在一旁作证,无论自己如何辩解,那苏护肯定不会相信,所以敖丙不再做任何解释,就苦笑着从窗口处逃走了。
“哼,这个该死的妖道,算你跑得快。”
在赶跑了敖丙之后,大夫也来了,苏护慌忙为胡仙儿疗伤,所幸没有伤到要害,伤口也不深,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苏护这才舒了一口气,额手称庆道:“幸喜贵人无碍,托赖天地祖宗保佑,不然又是欺君之罪,遮盖让我如何向天子解释?”
自此之后,苏护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每日晚上全副武装,提着铁鞭亲自守在胡仙儿门外,生怕天子贵人出了什么意外,为家里找来灭门之罪。幸好一路无事,过了半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朝歌。
在来到朝歌之后,苏护首先到了武成王黄飞虎的府中,送了大批的礼物,并向黄飞虎表示忠诚之意:“下官苏护托赖武成王照顾,大王恩德,下官永不敢忘,今日犬女进得宫中,还要仰仗黄娘娘照拂一二,我苏门上下尽皆感念大王恩德,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黄飞虎仪容异相,五柳长髯,飘扬脑后,丹凤眼,卧蚕眉,见苏护对自己如此恭敬,心中也是得意,连忙命人收下礼物,呵呵笑道:“本王素闻君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一直对君侯敬重不已,本王与苏君侯俱是一殿之臣,君侯又不日贵为皇亲,享受殊荣,何必这等客气?君侯放心,本王一定鼎力相助,少不得你一场富贵。”
两人说完之后尽皆大笑。谁都没有看到就在这时,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