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扬不等对方再次开口,便大步上前。
还不等众人反应,上去就是一个大刮子甩在了王骇的脸上,直接将王骇甩飞了出去。
终于,在地上滚了三四圈,才停了下来。
见此一幕,牧闻舒大吃一惊,连忙想要上去看看王骇怎么样了,却被一旁的牧长河拦了下来。
牧闻舒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拦自己,却见牧长河只是对他闭目摇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牧闻舒也只好退了回来,虽然牧长河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但他还是信任牧长河的,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过了一会儿,王骇终于缓了过来,他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
刚一碰到脸,便感到一股刺痛传来,微微轻揉一下,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松动了一下,只见有两颗牙齿直接从他的嘴里落到了手中。
王骇看着手中脱落的牙齿,一脸的惊恐,他用手指着林扬,声音有些发颤:“你,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打我,还下这么重的手,我的牙,我的牙!”
林扬却是已经不想再多看这家伙一眼,他将目光看的牧闻舒,说道:“把这家伙丢出去。”
听到林扬的话,牧闻舒有些发愣,但当他看到林扬的眼神时,却突然发现,此时的林扬一脸的威严,让人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他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按照林扬所说,直接让下人将王骇丢出了牧府大门。
随后林扬又问道:“现在牧家的店铺所卖的布是什么价格?”
牧闻舒想了一下,说道:“现在我牧家店铺里布料的价格在一匹四百文左右。”
“这种布都是最原始的纺布,没有经过染色和印花的。”
“而那些已经染过色和有花图的,价格自然是另算的。”
林扬听了之后,问道:“这种原始纺布城里各家平均都是什么价格?!!”
牧长河道:“这种原始纺布只有底层百姓才会买,也是销量最多的一种布料,我们明善城的布庄一般价格都在一匹四百三十文到四百七十文之间。”
林扬听了,便说道:“将原始布的价格降低,降到二百文一匹!!!”
“啊!”
听到林扬的话,现场众人都是一惊。
还不等他们说话,林扬又对陶红玲说道:“你将之前卖给牧家的布匹价格再降一降,让他们能够以二百文的价格出售,还可以赚到钱。”
对于林扬的命令,陶红玲自然是不敢不从,立马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第二天,所有的牧家店铺全都将布匹的价格下降,以二百文一匹的价格出售。
城中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但在牧家伙计的不断宣传下,街上的百姓还是终于忍不住,要去看一看。
当看到这些店铺的布真的是只卖二百文,所有人都往牧家店铺而去,一时间店门前排队卖布的人已经排到了街上去了,将路道都给堵上了。
和牧家这里一比,全城的其余布商所开的门店,此时却是门可罗雀,一片凄凉。
那些布商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并没有惊慌,而是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在观望。
在他们看来,牧家这么做也只是在亏本引流,并不会长久。
虽然短时间内会失去很多客人,但等到牧家店铺的布价回升后,他们的客人依然会回来。
毕竟在物品价格相差不大多时候,谁会不在自家门前的店铺买,而是多跑几条街去更远的地方买。
可当牧家店铺一直以这个价格连卖了三天的布匹,这些人里便开始有人坐不住了。
李府。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