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世人生的记忆,说起来有板有眼头头是道,倒是令菲丹牧师和其他教徒们大为受益,引为知己。
教堂外甬路上,李卫国静静的一个人在散步想事情,心中谋划着如何重操前世旧业,他要在这一世续写伪-钞帝国的辉煌,制定称霸世界的钱规则,不再只为了自己,而是要在列强的夹缝中求存为堂堂中华的伟大复兴找到一条可行的出路,为四万万袍泽不再受列强欺凌,不再给人做奴隶而谋一次大革命。
李卫国所图甚大,得仔细谋划,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
“喂,前面那小子你站住!”
李卫国闻声停住脚步,转身看过去,却见一辆中西结合的四轮马车在身边停下来,当中坐着一名中年车夫和一白一绿两名女子。
白衣女子带着斗笠,面纱长垂,看不清长相,衣着华贵,看起来像是大家小姐。她旁边的绿衣女子穿着一般,约莫十二三岁模样,眼神凌厉,倒是像个丫鬟,出声的正是她。
“姑娘有事?”李卫国眉头微蹙,被人没礼貌的叫住自然不会好脸色。
那白衣女子没什么反应,倒是绿衣女子看到李卫国后双眼一亮,不怀好意的笑道:“果然是你!”
李卫国纳闷,试问道:“姑娘莫非认得我?”
“烧了你的皮我认得你的骨灰!”绿衣女子眼光不善的白了李卫国一眼,续道:“你不就是李家的少爷李卫国吗!”
“不用这么咒我吧,咱俩很熟吗?可我怎么不认得你?”李卫国苦笑道,对方竟然认得自己,可是自己为何对她没有任何印象,看对方凶巴巴的样子,难道得罪过她?
“小荷,不得无礼!”这时那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突然说话了,只听她道:“对不起,是小女子眼盲不知道是遇见了李公子,小荷这奴婢平日里放纵惯了,适才对李公子出言不逊还望李公子莫怪。”
听白衣女子的声音犹如天籁,李卫国还以为对方是个极品美女,却原来是个瞎子,难怪会带着斗笠遮着面。
对方既然道歉了,他自然也不会计较,于是点头道:“无妨,这位小姐倒是客气了,我自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与我一般见识?”那叫小荷的绿衣女子却是不高兴了,上下打量了李卫国一番,冷嘲道:“你还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李家的大少爷,不过一个街头流浪的叫花子,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甘心自卖青楼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了,你也配做人,找棵树挂绳吊死算了!”
我圈圈你个叉叉的,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要你这般污蔑。
李卫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龙有逆鳞,火冒而出,冷冷地道:“你怎么污蔑我都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你这小女人一般见识,但你不能污蔑我的妻子,她人格高洁,就算我是叫花子她亦不离不弃,若非我生病无钱医治命悬一线,她为了救我才卖身青楼,此事非她之过,但她与我情谊深重,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污蔑她的话,小心半夜有人把你装麻袋沉到江里喂鱼去。”
“你吓唬谁?以为本姑娘怕了你不成?”小荷被吓了一跳,顿时气短,但还是倔强的顶了一句嘴。
“不信你试试!”李卫国喝道,眼中杀气腾腾。
面对李卫国杀人一般的眼神,小荷感到后怕了,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平日里被小姐宠惯了,有些势利眼,以为落魄了的李卫国好欺负。
“小荷你放肆!休得无礼!”白衣女子立即大声呵斥,同时对李卫国道:“小荷她道听途说口无遮拦冒犯了李公子,还望李公子莫与她一般见识。小女子目盲心不盲,能够感觉出来李公子所言非虚,你对善祥姐姐如此维护,倒也不枉她为你付出,小女子自愧不如,若是换做是小女子,恐怕只有掉眼泪的份了。”
“莫非这位小姐与我家善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