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拒绝了,哎~后悔啊,那时候应该看清楚的,现在自己长大了,想看也不能看了。真是——除非,嗯~看自己身边的……“啊~~”阴若花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下被唐宁抱了起来。
“怎么了,小姐~~可是再想今天怎么应付那个六长老?”唐宁看着阴若花问道。阴若花讪讪笑道:“呃~~,没事,没什么事,嘿嘿,哎,六长老……”偶的神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哎呀,真误事。还好,路上还有一小回儿,可以定定神。
“咳~咳~咳~哼——”一阵急促的咳声外加一声冷哼,传入了阴若花的耳里。阴若花站在密室内,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然后口内忙着称呼六长老,即而又标标准准的施了一个跪礼,她一边跪下一边心里暗骂:你个老处男,就你的麻烦是最多了,天天翻着花样折腾我。我真是不明白了,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怪不得四十好几的人了,都没有肯娶你……
“咳咳~~若花——六小姐,今儿是老夫教习画业的最后一天,所以——我们今儿也改改规矩,这平日里都是我自说自画,抑或是六——小姐自说自画了,今儿,咱们来了一个我画…你题字,你画…我题字,如何?哈哈哈~~ ”六长老,双手反背在身后,昂头放声狂笑,那簇小山羊胡尤为刺目。
哈你个头,哈~我就知道,这最后一天里,你不玩死我,誓不罢休的。NND,别以为我不会骂粗话,哼,惹急了我,我每天问候你N次的,N次。今天是画业教习的最后一天,反正下次你也整不到我了,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防着你的,好,今儿个,我们就好好的——痛快的,玩一次,我要不把你那簇小山羊胡,给气得翘起来,我就不姓——“阴”,哼~~
阴若花杏眼圆瞪,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六长老手里刚刚画好的画,一时之间恍然大悟,心里也终于明白了过来;看到眼前这幅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她的思绪也飞快的飘到了一年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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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秦氏他们未走之时,她和唐宁以及红蕖,到宋阁老的府上,去送宴帖。刚进府门,就听到嘈杂,纷乱的叫嚷声,原来是宋阁老最喜爱的,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上了屋顶,无论怎么哄劝,就是不肯下去。府中虽有一些会武功的侍卫,可麻烦的是这三间厅房的屋顶上,全都是琉璃瓦,万一猫儿不听话,到处乱窜,很可能会导致上房的人,滑摔倒,那琉璃瓦是又薄又脆,虽说光线是极好,可也是极易损坏的,所以众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阴若花看到家仆站在梯子上,伸手去捉那猫,谁知那猫儿,滑头的紧,并不跑远,只在那屋顶上,大摇大摆的晃来晃去,一连换了三个家仆都拿它没办法;阴若花在一旁瞧着有趣,一时玩心大起,从红蕖手里,拿了一块杏仁奶糕,便上了木梯。可是因为她人小,个头不够,而那琉璃瓦的屋檐伸出一节,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猫儿;唐宁当时见了,便赶紧上梯帮她,将她骑跨在自己的肩上,去捉那猫儿,经过阴若花的连哄带吓,那猫儿又似被她手中的,奶味极重的杏仁奶糕所吸引,慢慢的被阴若花骗到了面前 ,被唐宁一下给揪住了脖子,拎下了房。梯旁的众仆连连齐声道谢……
阴若花一时之间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她正准备从唐宁肩上,跳下来时,身后“啪~”的一声响,惊得她差点一脚踩空。为了不踢到唐宁,她连忙提气,扭腰上翻,用了师傅的成名轻功,“蹑云纵”方才化解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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