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
鍾寄道:「馮魁他們幾個肯定在想辦法,眼下瑋州告急,趙毅吃了幾個敗仗,如果能把他弄出明都平反便好了。算了,我們先不回宮,去明都各處走走。」
太監們一片反對:「不行,倘若讓攝政王知道了——」
「他能殺朕不成?」鍾寄道,「朕貴為天子,難道不能做一點主?」
鍾寄性情暴躁氣量狹小,總是一意孤行做些奇葩事情——這幾任皇帝皇子和公主都是這樣,平常對下邊這些人非打即罵,太監們都害怕他。
午後日光正明媚,風兒也小,雲澤換了身衣服下床走走,他打開了窗戶:「秋歆姐姐,我能不能去外面走走?」
秋歆笑著搖了搖頭:「恐怕不行,殿下不准許的。」
雲澤道:「他現在正忙,就算我出去他也不知道。」
秋歆讓一個小丫頭去傳話:「我讓人問問殿下。」
府上所有人無論大事小事都不敢自作主張,這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雲澤看著窗外不遠處正吐芽的細柳:「郡王府規矩這麼多。」
秋歆笑笑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對了,那日您受傷回來,換下的衣物里有不少東西,奴婢給您取來。」
雲澤都快忘了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他點點頭。
秋歆很快將東西拿來,有雲澤的荷包,汗巾,還有一串項鍊。
這串金鑲寶珠的項鍊是王老夫人給的,男子不能佩戴,雲澤當然不能將它送給鐘行,轉贈旁人也不大好,雲澤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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