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一个哦。
??
你干什么!
非要这么冷漠吗?
尤簌没滋没味地咽了口素面,她不信这个邪,捋起袖子准备发力。
白净的指腹轻悄悄悬在键盘上方,然后忽地落下,敲击。
尤簌:小骚货,再对爸爸这么冷漠
尤簌:小心爸爸把你摁在桌上狠狠地聊,变着花样地聊,换各种字体在聊天框上狠狠地做!
蒋驰期:?
尤簌:喜不喜欢爸爸的大崩溃?
尤簌:再闹脾气聊死你!
死一般的寂静。
食堂中输送的冷气声嗡嗡作响,远处屏幕上播放的情景剧台词清晰可闻。
尤簌镇定地搅了搅面条,挑了一大口进嘴里嚼。
忘记说让他加点醋了。
尤簌遥遥望了眼还撑着点单台聊天的两个男生,低头凑合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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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受不了她的狂言,就别想享受她体贴的舔狗服务。
尤簌撇撇嘴,等蒋驰期自己想通这点。
夜逐渐深了。
厚厚的云层堆积在空中,几点繁星吃力地发着莹光。
一直勤勤恳恳,每月必拿全勤的爸爸也终于在国庆节有了休息的时间,尤簌算了下最近的收入,托腮给他打了两千块。
对方没有领,同样发了两千过来。
尤簌叹了口气,点了拒收,对面依旧效仿她的行为。
金钱交易长达四条,双方资金分文未动。
尤簌一时间想笑,刚要发条语音过去,对面忽地弹了视频过来。
尤簌家住的是老旧小区,本来家里换了阔气的新房,但是爷爷和妈妈相继生病,只能把房子转手,买下这间不到百平的小房。
装横拉跨,家具也不高档。但任槐柔,也就是她妈妈,虽然久卧病榻,但一有精力就会坐上轮椅,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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