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乌雀沉吟一下说道：“以我的猜测，石道友的芥子空间，定然不是普通的芥子空间，我在此地已经呆了许多年了，眼见这些灵草灵木用外界数倍，甚至数十倍的速度生长，而且此地的灵力也极其浓郁。”
石川点点头，并不说什么，而是示意乌雀继续说下去。
知晓仙府秘密之人，除了乌雀之外，还有水猿、妖蛟和阴灵。至于金翼雀灵等人，所寄身的剑羽都已经被石川所炼化，不用计算其中。
阴灵受石川所制，绝不会泄露石川的秘密，妖蛟是石川的灵宠。至于水猿，石川心中非常复杂。
石川宁可相信水猿是受到了蛊毒之母的蛊惑，而且是因为石川得到了天元神族的传承有关，毕竟水猿对天元神族可谓痛恨至极。
倘若当曰能够说开来，也不会有今曰这般情况。石川相信水猿应该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但是是否真是如此，石川也不太清楚。
再者说，水猿的心机并不重，而且水猿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灵族。
乌雀则不同，虽然石川已经乌雀收为灵宠，但是这毕竟只是暂时的。乌雀乃是雀灵族的族长，石川恐怕难以永久限制乌雀。
因此，乌雀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让石川心中有的不平起来。
“能够拥有如此珍贵的芥子空间，恐怕是所有修炼者的梦想，我也不例外。我承认，在早年，我的确对这芥子空间感兴趣，并且打算谋杀道友，得到这芥子空间。但是这些年来，我亲眼看到石道友一步一步的成长，到现在为止，石道友的修为已经远远在我之上，恐怕我此生都没有超过石道友的可能了。”乌雀说此言的时候，十分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
乌雀话音一转：“这些年来，石道友对我雀灵族的帮助，也是极大的。不但帮我躲过了仇家，而且还寻找到了雀灵始祖的肉身。十八根雀灵剑羽的重新融合。我作为雀灵族的族长，能够见此，也是算是心满意足了。”
石川心中暗暗疑惑起来，也不知道，这乌雀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章 十八重天
“在多年之前，金翼雀灵老祖，曾经询问石道友是否愿意与我合体双修，从而得到雀灵祖的血脉传承。”乌雀说此言的时候，脸色微微一红。
石川更是沉默不语。
“此事虽然我不太想提起，但是也不得不提。”乌雀道：“当时老祖们的想法，就是想让石道友接替我成为雀灵族的族长，以拯救我雀灵族于水火之中。不知道是何原因，石道友拒绝了双修之事。”
“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这绝对跟乌道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下一心追求仙途罢了。”石川连忙说道。
乌雀笑着摇摇头说道：“对我而言，当年或许比较重要。但是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石道友有石道友的想法，我不能强求。不过现在，石道友既然已经从雀灵始祖哪里得到了艹纵雀灵之火的能力，完全可以成为我雀灵族之人，担任我雀灵族的族长，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这怎么使得？”石川这才明白乌雀的意思。
担任雀灵族族长这件事情，是石川从未想过的。一直以来，石川都把自己当做一名人类修士来看待，即便是得到天元神族的传承之后，石川也没有放弃本体的修炼。
否则的话，石川脱离自己的肉身，或者强行夺舍亚神族的肉身，就可以成为完全的天元神族，不过石川并没有这么做。
在经历过橙色啮灵虫母虫与星魂古神的大战之后，石川发现，在浩瀚的星域之中，神族不过是极为普通的存在。
像是天元古神，在星魂古神面前也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众人所仰慕的，追逐的神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