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不偿失。沐沂邯虽是冀州王亲子,但父子关系并不亲厚,不然当初冀州王就不会轻易留下最小又是最出色的幼子做为质子了。倒是皇上颇喜爱这个三公子,吃食用度与太子无异,着太子太傅悉心一同教导,十五岁便入御书房参与机要,由此可见皇上对这位安睿候是极为喜爱的。
沐沂邯抬头看他一眼,带着淡笑,语气永远的不紧不慢:“圣上之意可是你我能揣度的,萧相是聪明人,可别诓冰蓝做这愚蠢之人。”
萧焕面露不快,但随即便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嘴永远都是刺肉不带血,多少人吃了你这张嘴的亏还要装成若无其事。”
哈哈笑完立刻话锋一转:“不过以冰蓝的才敏,必是愿意相告才会就萧某相邀之便同我回来,萧某不是无分寸之人,即邀了冰蓝你必会有所准备。”
话间萧焕已从身侧多宝阁捧出一檀木盒,拿到沐沂邯身旁小几放下。
“萧某不是妄言轻动之人,《催亦辞》在此,现奉于公子才算是相得益彰,也只有公子才配得上拥有这旷世名作了。”
沐沂邯面露爱惜之色,这《催亦辞》确是有钱难寻,但他志不在此,就算是多喜欢也不能收。
“萧相严重了,冰蓝是万万不敢让萧相忍痛割爱的。”
萧焕见他推拒,知他必不是忸怩作态之人,思索片刻问道:“那冰蓝是。。。。。。?”
“十绝阵法!”
斩钉截铁四个字,不容萧焕反应,钉的他愣在那半晌。
沐沂邯见他发愣,转头端茶浅抿,片刻淡淡悠悠出声:“萧相莫急,这东西冰蓝知你并未到手,易明远的遗孤在贵府时间也不长,现在也是人去楼空死无对证,圣上要查也难查到了,只是这十绝冰蓝是志在必得,还请萧相担待成全。”
萧焕此时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这么隐秘的事这人是如何得知,当年为了十绝娶吟月所有的事都安排的自认为妥当,就连圣上都不知易家留下了十绝和最后一个血脉。本是为冀州王的事已经是焦头烂额怕受牵连,现在听的沐沂邯一番连带威胁的话,当真是腹背受敌了,如今他要的东西自己都没到手,但是又不得不给,如此只能应了他的话往下走,真真小看了这深藏不露的安睿候。
“。。。。。。只是这。。。。。。”萧焕的嗓子干哑,叱咤朝堂多年如今几乎一朝败北,滋味难言。
“萧相放心,冰蓝自有办法!”
沐沂邯的笑容虽不增未减,但现在在萧焕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阴险,一副诡计得逞的得意模样。
此时外面传来喧闹,女人尖声刻薄的声音由远而近。
萧焕开门,二夫人一手牵着萧静媛一手拽着萧静好,三夫人带着萧静妍,四夫人带着萧静娴,身后跟了婆子侍女一堆,表情各异。
“放肆,本相在和安睿候议事,岂容你们妇道人家闹到前厅,还不退下!”
萧焕堵于门前,一声怒斥让满院女人回过了神,安睿候在那必然是要挽回面子及风度,于是该哭的哭,该抽泣的抽泣,该委屈的委屈,先前的喧哗如今只剩满院哭声。
“萧相,无妨!”
说话间沐沂邯已步到萧焕身旁虚牵他让开门道。
“尊夫人必是有事情萧相明断的,不然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
他瞄瞄一群女人,眼里意思很明显,你老婆多女儿多一群女人戏就多本候现在很有兴趣看看你怎么断这绕指柔红的家务事。
萧焕心里暗骂这人多管闲事不是看有把柄在你手上本相能受你这窝囊气现在连本相家务事你也要掺一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嘴可忍心不可忍。
不过,暂时还是要忍!
女人们被让进厅内,二夫人便开始滔滔不绝倒出苦水,讲的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