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说了,我对男人一点儿兴趣没有!我不喜欢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只爱香香甜甜的软妹子……”刘煜做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
胤真点了点头,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水,缓缓磨墨,片刻后叹息道:“你知道分寸就好。不管男色女色,现如今都不要碰触。更不能沉迷,一切等殿试过后再说。”
“嗯,我是个有节操的人。宁缺毋滥。”刘煜点头,提笔开始练字,片刻后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不会和你弟弟一样喜欢男人吧?”
胤真愣了愣。坦诚道。“不喜欢。龙…阳之事有违人…伦,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刘煜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和胤真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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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仰慕胤真已久,只苦于对方性情冷峻高高在上,总无机会亲近。见刘煜日日与他相伴,谈诗论画、赏景观花,不知何等快活,自己却成日对着鸡皮鹤发的贾代儒。心里艳羡不已,多次闹到贾母那儿强要与刘煜一起读书。贾母不免动了心思。也不知刘煜如何与胤真商议的。读五天书竟还休息两天,这日正轮到休沐,趁刘煜未窜出门玩耍,贾母忙使人请他来荣国公府。
“老太太叫我来所为何事?”刘煜不待坐定便开门见山的询问。贾家这些人都是利字当头,没有好处绝想不起他来。
贾母压下心中厌憎,笑道:“煜哥儿你也知道,代儒他身染重疾,已三四日未曾授课。宝玉好歹也是王爷妻弟,你能否给王爷递个信儿,让他代为管教几日,只莫叫宝玉耽搁功课就成,待代儒病愈再回来。”
她已得了元春口信,知道王爷拒了两位侧妃的嫡亲弟弟,只收刘煜一人,可见对刘煜甚为看重。倘若刘煜肯开口,贾宝玉还有几分机会。入了王府,凭贾宝玉的才华横溢,取得王爷青睐不是难事。
刘煜笑开了,他正愁这几日接触不到贾宝玉,不能实施他才想出来的“恐吓计划”而苦恼,却不曾想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当下就干脆的点头,“成啊,我跟王爷说一声。答不答应就是王爷的事儿了。”
贾母怕他敷衍自己,正要开口再劝,外间有人传话:“启禀煜大爷,雍亲王送了名帖到林府别院,请您去他府上做客。”
刘煜扶额,表情痛苦。每到休息日,雍亲王总要办个诗会文会将他圈住,美其名曰让他多沾点墨香书气,实则怕他被胤翔带坏。但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实在酸腐造作,与他们说几句话能憋死几千万个脑细胞。说到底,他的性格压根与文人雅士搭不上边。
贾母却面露喜色,急切开口,“择日不如撞日,你把宝玉也带上吧,好叫王爷亲自考校。”
贾宝玉是个话篓子,最爱吟诗作对高谈阔论,带上他自己便松快了。而且,到时候暗示胤真几句,也能更快的进行“恐吓计划”,这样一想,刘煜立马点头。
贾母大喜,忙使人去唤贾宝玉。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他兴匆匆奔过来,捯饬的格外精致,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脚登青缎粉底小朝靴。与书上那个“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的风…流贵公子一般无二。
刘煜兴味的笑了。贾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他打量了一遍,连声说好,略交代几句注意规矩的话,然后催两人出门。
雍亲王府的后花园里布了几张矮桌,地上铺着柔软的坐垫,周围立几个铜炉焚上淡雅熏香,八…九文人席地而坐侃侃而谈,又有一人沐浴斋戒,素手拨琴。袅袅乐音环绕,徐徐清风吹送,将七月的暑气尽数驱散。胤真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