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认为我朽木银铃强抢了京乐春喜,前来兴师问罪于我?你竟敢如此污蔑我的人格?”顿时,“朽木家”的人们鼓噪哗叫起来,一个个怒目相视,杀气腾腾,大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架势!
刘煜冷冷的道:“你要不要弄清事实真相?抑是欲待先来一场莫名其妙的混战?”
猛挥右臂,朽木银铃大吼道:“通通静下来,那一个再嚷嚷我就先砍那一个的狗头,你们是要在外人面前出朽木家的丑么?你们忘了朽木家的规矩?!”
这一吼果然有效,骚动叫嚷的声音立时平静下来,但是,平静不下来的却是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一颗颗火炙般的心!
朽木银铃嗔目如铃的叫:“修罗多刘煜,你说下去!”
点点头,刘煜道:“我并没有说是阁下你强抢良家妇女,我不会如此荒唐的随意污蔑一个真正的贵族的人格,而我也明白,光凭一枚朽木家家徽并非铁证,因此,我便找着贵城的一位‘番头’兕丹坊,由他嘴里,证实了掳人者不是别人,正是阁下的独子朽木苍纯。”
楞了一会,朽木银铃突然大笑起来:“刘煜,你完全一派胡说,昨天一整天苍纯都亲伴在我身侧,他又如何分身去抢京乐春喜?”
刘煜安详的道:“他不必亲自去。他有的是人可以指使。”
笑容立刻凝结了,朽木银铃的脸色转为阴沉,他想了想,又摇头道:“我看你只怕弄错了,我儿心性笃厚,为人刚正,且而对我最是敬畏。贪淫好色,仗势持暴,素为我之严戒,我儿必不敢轻犯戒律!”
刘煜深沉的道:“色胆包天。而且人心隔肚,岂能断论?”
朽木银铃怒道:“我的儿子,我还会不了解?”
冷笑一声,刘煜道:“你了解的只是在你面前的儿子,而不是在你背后的儿子!”
窒了窒。朽木银铃咆哮起来:“凭什么你敢如此武断?”
刘煜道:“兕丹坊的自供供词!”
突然,朽木响河阴狠的开了口:“说到这里。我到想要请教一下。你是怎么令兕丹坊‘自供’出这一段‘隐秘’来的呀?”
一个生有一头暗红色头发的朽木家武士也厉声道:“不错,还有和兕丹坊一起出去的银银次郎又在哪里?”
另一个看起来十分童颜的瘦小矮子也接口道:“很明显的,兕丹坊已遭受过‘生命’的威胁了,我们要知道这个‘威胁’的后果是个什么情形?兕丹坊和银银次郎如今落到了什么情况了?”
朽木银铃在一阵阴森的僵寂之后,缓口的道:“修罗多刘煜,愿意告诉我们这些事么?”
刘煜不由暗中叹了口气。事情似乎有些脱出他的意料了,摇了摇头,他轻咳一声,道:“我很抱歉。我是用强迫的方式逼着兕丹坊招供的,不过,我也并不以为除了‘强迫’之外,还有更恰当的法子!”
朽木响河尖锐的道:“银银次郎呢?”
舐舐唇,刘煜实话实说道:“也被我制服了。”
赤发武士咬着牙道:“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
刘煜道:“他们很安全,只是暂时失去了自由而已,我不会过份为难他们。”
朽木响河阴沉的道:“你没伤害他们么?”
耸耸肩,刘煜道:“这是免不了的,在那种情况之下,彼此全要挣扎对抗,流血挂彩的事难保不会发生,我已经尽量容忍和克制自己了!”
童颜武士尖声道:“你把他们伤到什么程度?”
刘煜坦然道:“银银次郎断了一手,兕丹坊只是小伤……”
这句话一说出口,“朽木家”顿时群情大哗,喝吼叫骂之声立刻又乱成一片,甚至连朽木银铃的脸色也大大的起了变化!
赤发武士嗔目大叫:“修罗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