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爸爸的,他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抓着沢田纲吉的两只手无力的滑下,墨列堤有些怔怔,有些迷忙,他摇摇头,顾左右而言他的道:“阿纲,你不该来这里。这里很危险……”
沢田纲吉不明所以,他拉着墨列堤微微颤抖的手,快速的说道:“墨列堤叔叔,虽然我们之前并没有真正的见过,但却并不陌生!妈妈说过,你是爸爸的死党,是唯一知道爸爸所有秘密的人,我每年的生日你都有寄礼物过来,在我的心目中,你和我的亲叔叔没有区别!墨列堤叔叔。你知道我爸爸去哪儿了吗?我很想他,我妈妈也很想他,我想找到他……”说到这里,这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终于哭出声来。
有些失措地连连搓手,墨列堤微见慌乱地道:“阿纲。不哭,你我叔侄相见。应该欢欢喜喜才对。怎么能这样伤感呢?阿纲,你们在东瀛是不是受委屈了?有谁欺负了你和你妈妈吗?告诉叔叔,叔叔自会为你们作主、帮你们出气……”
冷冷一笑,刘煜在一边淡淡的说道:“为什么老是要转移话题呢?将沢田家光的下落说出来就这么困难吗?”
宛似触电般全身猛然地机伶了一下,墨列堤转过身来,震惊地望着刘煜。疑惑而怔怔地道:“你,阁下,你到底是谁?”不待刘煜回答,他又突然转身。低促地道:“阿纲,让叔叔看你的背……”
沢田纲吉微微一愣,继而默默无语的侧转身子,缓缓将衣服拉起,在他背心略下的位置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火焰形胎记!
墨列堤帮沢田纲吉整理好衣服,语声沙哑:“阿纲,并非墨列堤叔叔不相信是你,但……叔叔有些糊涂了……你与这位阁下似是好友,但这位阁下又与密鲁菲奥雷家族同流合污,密鲁菲奥雷家族正想对付我们……”
抑止住激动,沢田纲吉正色道:“墨列堤叔叔,这位是我认下的哥哥,他不但救我于危难,更是教导我为人处事,是我最尊敬最崇拜的人。”
墨列堤回首向刘煜投来深刻的一瞥,这一瞥中,已包含了太多的感谢!转过头来,他又焦切而忐忑地道:“危难?阿纲,告诉叔叔,你怎么会遇到了危难?是什么样的危难?”
摇摇头,沢田纲吉叹息着没有作声,墨列堤正想再加逼问,刘煜已淡谈地道:“墨列堤,便由我代言了吧。”
墨列堤忙道:“阁下,你知道详情?”
刘煜平静地道:“彭格列家族中的某位十代目候选人买通了东瀛极道组织安生组,将阿纲绑架了……事实上,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就连他…妈妈沢田奈奈也会受到牵连。”
“噔噔噔”退了三步,墨列堤骇然道:“这是真的?”
点了点头,刘煜道:“以我的身份,岂会空口白话?再说了,人证物证俱在,也由不得人狡辩!”
长长吸了口气,墨列堤颤抖着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好的‘烈属待遇’在哪儿呢?说好的‘不会骚扰’在哪儿呢……”
墨列堤的喋喋不休不但让刘煜若有所思,更让沢田纲吉浑身一震,他呻吟似地哭泣着,他双手掩面,四肢在不住地痉挛,心象一片片全被撕裂了。刘煜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墨列堤无声地痛哭着,须眉尽湿,神色凄黯,似是陡然间衰老了十年!他流着泪,微带哆嗦地道:“阿纲,叔叔对不起你……”
摇着头,沢田纲吉凄惶地道:“墨列堤叔叔,你给我一句实话,我爸爸他到底是生还是死?”
喃喃地,仿佛呓语般,墨列堤衰疲地道:“两年前,欧洲最为强势的修行界势力黑暗议会突然一改数百年以来的低调作风,开始展露獠牙。作为黑…帮组织的我们,就首当其冲的成为黑暗议会的征服对象,而我们彭格列家族因为一些历史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