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另外一个胡同里,眼角一不小心的瞥到前面的房子那里正好有一个废弃掉的狗洞。她咬咬牙,见后面似乎还没有跟过来,她身子一趴,来不及多想,直接钻进那个狗洞里。
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她这个女人还讲究什么,命最重要了。
直接撕下俩把稻草堵住洞口,她用手遮住口鼻,静静的趴在那里,不敢乱动。
如果前些年的风敛轩,见到钱乐乐,那肯定是一下子就能把她抓到自己身边,可是现在的他,被病魔耗尽了身体,跟在她身后,跑了一段路,身子明显的支撑不住了。李公公也是个老人,跑起步来,当然也没有钱乐乐来得快。
再拐过街角的时候,他蓦的发现她突然——消失了。
那一刻,
他喘着气茫然的站在巷子口。
她趴在临近与他的狗洞里,
午后的时光荏苒而过,
——光阴一直流逝去。
这世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俩种,
一种是一个一向只知流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
第二种,是一个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
可是,如果一个男人既为你流泪了,又为你流血的了,那这一身的情债又怎么偿还呢?
风敛轩站在那里,焦急搜寻的目光长过漫漫的一生,他迈出的步伐如同从心尖踏过。他能够肯定刚才的那人就是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衫!!!
在他来连城的时候,他就曾经告诉自己,如果她过得好,他就立马走。但,如果她过的不幸福,他就一定要留下来,把自己亏欠她的东西都加倍的偿还给她。
可是,他设想了无数种重逢的场面,却是没有想过,她会这般的从自己的眼皮下溜走。这种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口,百感交集,万千的思绪像蚂蚁一般爬过那样的难受。
风敛轩拐过那个巷子,向其他的地方搜寻而去。身后李公公喘着气追了过来,他手里提着钱乐乐丢下的俩只油酥鸡,说到,“公子,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李公公老眼昏花了,他是没有看清楚刚才那人的相貌。
风敛轩抿唇,修眉一蹙,袖管里的手不断的揉捏着他的衣角,他笃定的点头,“嗯。”
“那她怎么还要……”李公公偷偷抬眼看了风敛轩一眼,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公子,刚才你戴着面具,她可能把你当做……”
风敛轩伸手摘掉自己脸上的面具,幽幽转转的叹了口气。私下里,这面具他可以不用戴,但是人来人往的,他还是担心有人认出他的这张脸。
“公子……这是刚才她落下的东西……”李公公稍微一用力,把手中的油酥鸡提起,“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打听。”李公公好歹在宫里待了几年,这起码的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风敛轩瞥了眼俩只鸡,眉头微微一蹙,沉吟了下,“你先拿着令牌,去借点兵来。告诉他们把这条街封锁起来,凡是见到穿水绿衣裳的女子,直接给我扣下。”
“是。”李公公点头,躬身的退了下去。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听到脚步声靠近,趴在狗洞里的钱乐乐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扒开稻草,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当她顶这俩根颤悠悠的稻草出现在白无影面前时,白无影嫌弃般的眯了下眼睛,身子像弹簧般的弹到一边去,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丫头,告诉我。你是失身了呢还是失身了呢?”白无影迅速的拿起自己袖子中的手帕,捂住鼻子,挤眉弄眼的盯着她,神情相当的暧昧。
“呸!”钱乐乐啐了口痰,把挂在嘴角的稻草一起啐掉,狠狠的丢给白无影一个眼刀,“你刚才去哪里了,害我差点被人绑架去了?”难怪她今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