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半晌才令道:“把苏飞带上来。”
这时甘宁上前低声道:“公,苏飞与我有旧,能否。。。。。给我一个面。”
刘璟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片刻,苏飞被推了上来,他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刘璟在上次进攻江夏张武、陈孙时见过苏飞一面,时间也只是半年多前,当时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刘璟走上前笑眯眯道:“苏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苏飞叹了口气道:“要杀就杀,我不会投降你。”
‘投降?’
刘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问道:“苏将军为何要说投降二字,我是州牧之侄,代表州牧镇守柴桑,你也是州牧所任命的江夏都尉,我们都是州牧的属下,何谈‘投降’二字?”
苏飞被刘璟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只效忠黄守,至于他效忠谁,和我无关!”
刘璟点点头,又沉思了片刻道:“坦率地说,我不会逼你投降,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只是对你手下的士兵有兴趣,之所以找你来问话,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效忠谁?是效忠黄祖,还是效忠州牧,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效忠黄祖,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我会把你的原话转达给州牧。”
苏飞头低得更深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能说出什么,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原本是刘表一手提拔,并任命为江夏都尉,按照汉制,守掌政,都尉掌军,两者都直接向朝廷复杂,再由朝廷派出州牧来监察。
但制是人定的,也会随着人的意志而改变,先是州牧不再是所谓监察机构,而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地方政权,且渐渐形成割据之势,同时,守不再只管政,它的手伸进了军队,都尉便被边缘化,逐渐沦为守附庸。
这一点在江夏为明显,苏飞原本是刘表任命,掌管江夏之军,现在他却变成了黄祖的帮凶。
苏飞心中羞愧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州牧他自己也明白。”
刘璟深深注视他半晌,这才语气淡然道:“这个你不用给我解释,我不关心,我有一封信,上面有我提出了几个条件,你替我交给黄祖,如果他答应,我放他儿,如果他不答应,我会将黄射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一个月。”
说着,刘璟命左右替苏飞松绑,又将一封信递给他,“你走吧!”
苏飞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刘璟竟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他忽然看了一眼甘宁,见甘宁脸上似笑非笑,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向甘宁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刘璟望着他走远,随即令道:“放他出城!”
第164章 漫天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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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快亮时,黄祖船队才急急火火地赶到了柴桑城,此时,晨曦清明,一层淡淡的江雾若隐若隐笼罩在江面上,黄祖站在船头,脸色铁青,目光死死盯着漕河。【阅】
漕河上几艘大船的火已经熄灭,但依旧袅袅冒着青烟,几艘船一头栽入水底,半个身撅出水面上,被烧得面目全非,无论是烧毁的船只,还是凿沉的船只,残骸都格外狰狞醒目。
黄祖已经得到败兵带来的消息,他的军队已全军覆没,长失陷于城中,生死不知,裨将苏飞也被荆州军俘虏,这个消息足足令黄祖一炷香没有说出话来,此时,他还处在一种茫然的愤怒之中,这是一种心中愤怒之,却又无计可施的懵懂状态,他甚至还无法想象后果有多严重。
良久,黄祖忽然转身,狠狠一拳砸在桅杆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刘璟小儿欺我甚!”
旁边十几名将领谁也不敢上前劝他,这时,他的席幕僚蒋齐上前劝道:“守,事已至此,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赎回长公,然后再慢慢考虑以后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