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想让我们屈服,没门!”
费元杰仰起头,咧开嘴笑了,牙齿上血迹斑斑,样子看着有些渗人。
然而,燕立行根本没有在意,挥了挥手,继续说了一句。
“打。”
转过身去,听得耳边一阵拳打脚踢的声响,还有两人痛苦地叫声。
“现在只是轻的,你们不说实话,也就只能请你们尝尝一些刑具的手段了。”
衙门大牢内,就有不少刑具,若是他们二人不识趣,那么燕立行也不介意动用一下。
有些人吃硬不吃软,就必须将他们收拾怕了,才能好好的问话。
就如眼前这二人。
半晌之后,终于是经过一番颇为痛苦的经历,两人打算说实话了。
这时的他们,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胸前染了一片血迹,都是从口中吐出来的。
“早如此不就完了么,非要逼我用出这些手段,白白惹得一身伤痛,又何必呢。”
第五十九章 那是假的
“说吧。”
费元杰、费元浩二人尽管如何愤怒,此刻也认清了现实,他们已经是阶下囚,并非以前在白驼帮过着近乎呼风唤雨的日子了。
眼前之人,可轻易决定他们的生死。
皱了皱眉,极为不愿地道。
“我们的确听义父提及过一件事,关于一副奇特的字画,那件东西是……”
“等等。”
燕立行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而是朝那些官兵示意,让他们先退下。
“继续说。”
这二人看见燕立行打发了那些官兵离开,略微一想恐怕是不愿让这些秘密被更多的人听到,对于燕立行的看法越加迷惑,觉得他心机深沉。
“我无意间见到过一次,义父打开了那幅字画,看着上面的内容紧皱眉头,沉思不已。似乎,是一种极其神秘的武功!”
燕立行的双眸,登时闪过一道精光。
“武功?”
他忍不住提醒了这两个字,带着一种引导的口气,盯着费元杰面上的一举一动。
“是,当时义父就在屋内盘膝而坐,一副平常练功的模样。若不是练功,为何要摆出如此姿势呢。”
不知不觉,费元杰不知晓自己已经被牵着鼻子走,说出了心底里的真话。
待他反应过来,才觉得有些后悔,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你说的话不似假话。”
燕立行笑了笑,转而又看向费元浩,颇为玩味地道。
“他所说的话,你有什么想要补充的。”
就这些信息,燕立行不相信就是全部,单单知道那幅字画上的是武功,这一点也是费元杰的臆测,还不足够。
只见费元浩看了看费元杰,两人的细微表情都收入了燕立行眼中,不禁拿手指敲了敲桌子。
“好好答话。”
“他所说的,已经是我们所知道的全部了。其余的,你问我也无从回答。”
“看来方才的手段,还没有让你们长点记性。”
说着,燕立行从腰间摸出几枚铜钱,看了看两人,突然大拇指一屈,一枚铜钱翻扣其上,随即屈指一弹,铜钱朝着他们身上打去。
费元杰、费元浩二人,脸色登时变色。
只是,他们的穴道到已经被封住,身上用不出点滴内力,方才又是受了一顿打,此刻燕立行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们有些难以反应。
啪啪两声,那是铜钱打在身上的响声,而且是对着某个穴道。
费元杰、费元浩只觉着身上某处一疼,随即倒没觉得有其他不适。
不过片刻,两人终于是感觉到一丝不妥,继而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