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
有人说,每道伤痕都有着相同的气息,那时深入骨髓的切肤之痛,尤其是至爱之人亲手捅下,一刀又一刀,一次又一次,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赵清雅为什么不肯搬到他家去,大概她和乔镇森才是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吧。
“其实,我,你肯定觉得很奇怪吧,其实阿森在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赵清雅费力的解释道。
他眼中渐渐升起寒意,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不带任何情绪的礼貌告辞,“没有,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赵清雅紧张无措的在他身后,“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他停住脚步,侧过脸来,阳光平铺在身后一望无际的天边中,声音中有压抑不清的晦涩,“我刚才要说的话么.。。我也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