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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这景驹是自己的老故人李园的同门师兄弟,李园的剑法自己是知道的,景驹经过之十多年来的修习,剑法之高自是不可小视。再加上秦
嘉,武功很有可能与景驹不相上下,若他们二人联手,自己要想取胜,倒也定是非常吃力。
项少龙心情沉重的思量着,倏见凤菲一双楚楚怜人的目光向自己射来,不禁心神一震,顿即涌起一股顽强的勇气和斗志来。
对!无论景况如何发展,自己也得拼死保护眼前这两个爱女!
当然还有虞姬!
项少龙正与风菲、小屏儿二人谈着此次比武较技的事宜,虞姬和桓楚来到了厢房。
见着项少龙与二女似乎比前两天更加亲热,桓楚望向项少龙的目光掠过一丝杀机,但转瞬即逝,干咳了两声后哈哈笑道:“项兄可也真是有得闲情逸致呢!临战在即,却也还是在依红假翠,谈笑自若,看来正午一战,是胜算在握的哆!嘿,我大江帮能得你这样的人才相助,将会更是如虎添翼了呢!”
项少龙听出他语意带刺,知他在气自己与风菲亲热,心下冷笑,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桓兄言之过奖了。在下只是向风姑娘请教秦嘉、景驹的武功底细呢!嘿,蒙得桓兄对我如此看重,我又岂能只顾纵情声色呢?若是此战败了,岂不愧对了桓兄对我的厚爱?那我日后还有得何面目与桓兄相对?”
桓楚听得项少龙如此说来,心下似稍感快慰,眉头一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那就算我错怪项兄了!不过,你也不需说出如此之话来的嘛。嘿,对项兄此战,我的信心是百之百的……赌你胜!”
继而语气倏地一转,叹道:“唉,说起我们大江帮,表面看来虽是实大强大,威震塞外南北,然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尤其是今年以来,矛盾更是激化尖锐起来。秦嘉和景驹二人私培心腹,表面上在与我虚与委蛇的相处甚好,可骨子里却是对我不服,欲谋造反,我呢,虽是看出了此端倪,但没有他们的把柄,却也还是没法奈何他们。”
说到这里,满含深意的望了项少龙一眼,接着道:“此次识得项兄,可真乃是天助我大江帮也!嘿,是的,此次比武较技我实则是想利用你来压下秦景二人的嚣张之气,但我也确实是暂刻想不出什么他法来对付他们,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想与项兄合作的。”
项少龙想不到桓楚会先入为主的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对自己竟是如此坦诚的推心置腹,愣了愣,俊脸微红道:“嘿……这个……我……其实方纔还在与凤菲姑娘她们一起猜度桓兄是不是对我别有用心呢!看来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弟现刻可真感汗颜投地啊!”
桓楚听得项少龙此话,哈哈大笑道:“项兄胸襟才真算是虚怀若谷呢!明知在我这里险境重重,但还是有着泰山压顶而不色变之态,在下可是佩服至之啊!尤其是明知秦嘉、景驹二人和我都对你不安好心,而你却还是不急不燥,不恨不恼,心平气和,嘿,只此一点,就足显出项兄涵养之深了。”
说到这里,又见得风菲、小屏儿二女望向自己,有点惊诧却又有些敬佩之色的异样目光,心下更是一阵舒畅,豪气顿生的道:“项兄只要此战胜得秦嘉、景驹二人,那这大江帮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到时我们要想成就大业,岂不方便许多?”
顿了顿,忽又望着项少龙,脸色微微一暗,“嘿,小弟尚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项兄能否应否?”
项少龙听了,虎目一扬,脸上显过疑色道:“桓兄有得何事尽管讲吧,只要在下能微尽薄力之事,定当照办。”
桓楚脸上旋即掠过喜色道:“此话当真?不过……此事项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