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从花娘的话中听出了一层含义,她紧紧地抓住花娘的玉手道:“花姐姐,你一定知道东方公子一些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
花娘微微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随后带着司徒云走进了一间很少有人进去的小阁楼。
花娘一走进小阁楼,就长长叹了一口气,她指着圆桌上一件崭新的花瓶道:“他知道我喜欢收集花瓶,所以每一次到访都会送我一个花瓶,但这次却没有了。”
司徒云突然“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娘,颤声道:“你……你们……”
“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我丈夫死后,我一人接管了他的醉风楼。那时候我人年轻,姿色不俗,很多宦官之弟常常来我这儿喝酒,希望能同我恩爱一夜。我虽然爱钱,但我却不下贱,先夫生前带我不薄,但是因为他患先天顽疾不能近女色,自我嫁入他家到他死去他都未曾碰过我,那段时间我真真正正守了活寡。先夫对我疼爱有嘉,他死后我依然为他守寡五年。”花娘轻轻地抚摸着阁楼中的每一件粘满尘土的花瓶,叹道,“五年是一段多么漫长的岁月啊,五年后的某一天,一个年轻的公子突然闯进了我的心扉,是他把我从黑暗带到阳光地带,曾经的山盟海誓,让我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献给了他。前两年他每隔两个月会来看我一次,可是后来他就很少来了,三年后他就再也没在我的眼中出现。那段时间我几乎绝望,什么样的想法都从我的脑中浮现,我甚至想把醉风楼卖了天涯海角地寻他。可是我想了先夫,那时我羞愧难当决定自刎追寻先夫。就在那个夜晚秋郎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往后的事情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了。”
司徒云听罢愤愤不平道:“我早就说了,岑锦阳那混蛋不是人,他是禽兽!”
“不,你弄错了,不是岑公子,而是东方书。”
“什么!?”司徒云惊异万分地看着花娘,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桌上的花瓶是岑锦阳一个月前送给你的啊,那时候我也在场。”
“是啊,当初岑公子把花瓶送给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惊讶,我喜欢收集花瓶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我和岑公子那次是第一次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云姑娘,我知道你爱东方书很深,可是我想说他可能是一个好情人,但是他绝不是一个好丈夫。女人需要的是一个真真正正能爱你,能给你幸福的男人,而不是一个风流倜傥、到处粘花惹草的负心汉。”花娘微微叹息一声,“岑公子爱你很深,表面上他是来看流水姑娘,其实你才是他的真正目标啊。”
“不,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定不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那个人一定不是东方公子。”
“不会错的,他身上的气息我是不会辨错的,这也就是只要东方书在场我就不肯出现原因。”
“啊——”司徒云尖叫一声冲出了门外,几个起落花娘就找不到他了。
“唉,希望她能静下心来把事情想清楚。”
花娘叹了一口气,她刚想把阁楼的房门关上,突然间她发现阁楼中竟然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背影她是那样的熟悉。
“东……东方,是你。”
那个人转过身来,赫然正是东方书。此时东方书正微笑地看着花娘。
“花儿,近些年你过得可好?”
花娘连忙稳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娇躯,咬着朱艳红唇道:“东方公子,这里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出去。”
“花儿,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那样突出啊。”东方书脸上依然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东方公子,我现在已是有夫家的人,请你放尊重一点。”花娘急忙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