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禁皱眉随后又微微笑了几声,“谭王也来凑热闹?应该——也是为屹灀州闹事这件事情来的吧。”
“是啊不然我怎会冒昧地跑来乾清宫,还累得气喘吁吁,腿都快要麻痹。听到屹灀州这件事情,我就已经想要奔来找皇兄,可是无奈还没跟淮家姑娘聊完天。”谭王把手中纸扇霸气地一甩,纸扇就极其听话地折叠起来。
睿王迅速反应过来,也就自然而然是听出些许端倪来了,提问道:“什么时候跟淮家姑娘有联系的?看来谭王也真是深藏不露哪,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诉我俩,真不够义气。”
“淮家爹爹之前来找我谈话,就顺便把宝贝闺女带过来了咯,然后她忽然就说想要聊天解闷,我就陪她聊了很长时间。”谭王装作干咳几声,想引开话题可是却没有台阶下,“睿王家里那位睿王妃,不是也很不错的嘛?”
竹笋笑道:“谭王难道在戏班看戏的时候见过她?”谭王答道:“是啊没错——而且我急急忙忙跑进去,还在不经意间撞到了她。”
“难道当朕是空气?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乾清宫里聊起来?”皇帝听俩亲弟弟聊天,实在是等得不耐烦,“其实问起朕为何不愿意派兵讨伐屹灀州,那也是有理由的。前几年朕刚刚登基的时候,屹灀州也闹过这种事情,而满朝文武都解决不了此事,只能朕御驾亲征。那时候朕以前的皇后执意要跟着朕去,说是万一朕有个三长两短还可以让她照顾照顾。但她的命竟然丧在屹灀州那个地方。从此,朕都很讨厌屹灀州。”
“估计皇兄很喜爱以前的皇后吧,而且不喜欢现在的皇后。臣弟明白,现在的皇后跟皇兄结成姻缘,只是为朝政需要。”谭王见皇兄坦诚相待,立马就把嬉皮笑脸收回去。然而此刻的场景莫名有些奇异,空气里弥漫着严肃。
随军夫人
“皇兄您这次完全解放哪,根本就不用御驾亲征的好不好?别因为想起这种难过的事情就把朝政江山都丢掉。”睿王面无表情,只是凝视着皇帝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觉得有些滑稽可笑。皇兄多少年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表情。
“皇兄看起来是害怕悲剧会再重演。”谭王认真起来还能从蛛丝马迹里寻到线索,一语道破。真不明白谭王素日游手好闲,为何到关键时刻却未曾掉过链子,都是装出来的吧。
抿着唇把御前宫女特意端来的茶摆放在茶几上,皇帝眼神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疲惫:“这件事情朕确实难堪。朕实属未曾觉得有如此疲惫,就像瞌睡虫爬上眼皮,难道现在真是朕多虑了吗?难道满朝文武早已吸取教训了吗?”
睿王脑海中早已打好如意算盘,屹灀州闹事的官兵百姓看见睿王,肯定会毕恭毕敬消停下来的。于是乎睿王道:“若是皇兄实属不放心满朝文武能解决此事,臣弟来出面就是。”
“心爱佳人陪伴朕去屹灀州的时候,落入刀剑无眼,那时候朕的情绪是崩溃的。如果你这位亲弟弟效命疆场牺牲,朕会生不如死,所以朕真的很难堪,真的不放心。”皇帝的性格霎那间就变得优柔寡断起来,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沾满鲜血淋漓的背景,他所幸闭眼尽量不继续去想以前那些伤感的事情,脸色仍难看。
“臣弟或许能跟睿王一起去屹灀州,”谭王也害怕竹笋有不测风云,想要陪伴着他去屹灀州,“这样也有个照应。皇兄您不想再御驾亲征,就必须把希望寄托在我俩王爷身上。”
“是啊,还请皇兄您批准哪——”睿王听完喜笑颜开,只要谭王也肯亲自出面,跟他加起来也算是等于皇帝。这次有什么困难应该是不用担心,因为谭王跟那里的百姓很是友好和蔼,自己昔日跟贩卖盐商又打好交道。
皇帝的脸色稍许缓和了些,又道:“如果朕批准,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