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最好祈祷佩清和她腹中的孩子没事,不然……”
“大姨!”刘佩宏急急地跑过来,扯着甘凌氏的袖子便问道:“大姨,我二姐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见红?”
甘凌氏恨恨地将手指指向子衿,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还不都是这个祸害精害的!”
刘佩宏看向低着头的子衿,嘴角蠕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了下来。
“怎么回事?”,
很低沉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他来了。
后面跟着双眼通红的刘程氏和焦急的刘佩如。
触及她的目光,委屈的模样让他心心头泛起涟漪。他压下内心的异样,转身对甘凌氏问道:“大姐,佩清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甘凌氏再次指向子衿,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她做得好事!”
闻言他走到她面前,伸手牵起她微凉的双手,低声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
她的眼眶微热,似是有液体迸出:“佩清来寻我聊天,家中的椅子坏了,她摔了一跤。”
他握紧她的双手,劝慰道:“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她的错?”甘凌氏像听到谬论般惊诧:“怎不是她的错!若不是她给佩清喂葡萄,佩清能那样挪动身子么!椅子本就年久,这样一挪能不坏么!若不是佩清央求我多日,我绝不会让她见你这个祸害精!”
刘程氏捏着帕子,微皱了眉头,声音尚有些哽咽:“大姐一口一个祸害,不觉有失仪容……佩清在里面生死未知,你却在这里与敬之难堪。”
“嗬!”甘凌氏轻哼了一声,道:“这当口还管什么仪容不仪容?你们可别忘了这妮子当初是怎么被送到国外的,不就是算命的说她天生克父母么!起初我还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话,现在看来真是应灵了牛鼻子老道的那一卦了!”
“大姐!”他的声音带着些微怒,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子衿的身子有些发抖,她没了家人,好像从此后的人生都会这样的无助。想到此处她的心竟慌乱了起来,难道她以后就这样如同浮萍般漂泊在这乱世之中么?
他握紧了她的双手,像是洞悉她内心所想般给予安慰:“别怕,有我在。”他微微揽住她的身体,声音柔和:“我送你回去。”
“不许走!”
甘凌氏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声音比方才尖利了几分:“这个祸害不能留在我们程家!”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他目光的阴沉。
在场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这是他们都不曾见过的场面。
“松手。”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动怒了。
“敬之……”子衿握紧了他的手,眸中的紧张让他略收了怒气:“没事。”
甘凌氏紧攥着子衿的衣袖,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要有我凌青华在一日,决不让她踏进程家的大门半步!”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劝解,一时间气愤紧张到了极点。
刘佩如向甘佩闵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上前将甘凌氏的手自子衿的衣袖上掰下来:“妈您消消气。”却发现她用了力气,怎么扯都扯不下来,他不由得劝道:“你动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也不怕气坏了身子。”
“佩闵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想着这个狐狸精!勾了你后又去勾敬之,不知道我凌青华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
“大姨你……”眼见着程敬之的脸色愈来愈黑,刘佩如心中暗叫不妙:“大姨,子衿她正有着身子,你看她都站了这么久,便让她去休息一会吧。”
“你们不必护着她,有了孩子又怎样?一个未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