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选择把自己推向了绝路,几分坦然的心应该是生死不惧的。
看着若晨欢喜的将老者张天与少年鄢坤一同救走,虽自知自己处于万死边缘,但最后还是面显心足一笑的胡芳是漫步回转而走。
不知前方吉凶,只是一路狂走,不知真实虚幻,法牢之后不知是否还有其他。
少年为脱离苦海而喜;老者为易得归途而忧,尤其是眼见跟在身边、救下自己的这个清秀少年。
阳夏古城,独孤一脉的法牢之中,一个少年凭什么也是不能将两个灵教要犯救出的,除非!除非……,不敢想象的除非让老者张天再次仔细端详那对鄢坤时而偷看的少年,不辨任何端倪的最后是少年脸露惊色地跳到鄢坤背后。
无任何灵教妖人征兆,但她却为何又在阳夏古城,为何能如此将我们轻易救出呢?
老者面沉如海中鄢坤也是感到了其中的蹊跷,顿感背后危险无限的鄢坤一下子便是蹦到老者的身旁,心有余悸地与老者张天一起打量起那救命少年来。
脸色突然一红,万千委曲一上心头,那那少年忽然眼中含泪地哭了起来。几分熟悉的哭声,再看那更为熟悉的面孔,鄢坤大声喊道:“哑巴兄弟!是你吗?”
听鄢坤喊出哑巴兄弟,泣声虽止,但泪水盛如泉涌地倾泄脸上,头也是用力地点着。
“他就是我跟你提出的哑巴兄弟。”对老者张天说完,不理张天任何感受地,过去安慰他的哑巴兄弟了。
“哑巴兄弟?”老者张天更是摸不着头脑地细看鄢坤与那哑巴少年的友情无间。心中疑惑始终难解的老者张天看那哑巴少年已恢复了常态,便将鄢坤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他真是你说的那个孤苦的哑巴少年吗?”
鄢坤点头后,老者张天又是问道:“哪你现在想怎么办啊?你和他虽是认识,但那阳夏古城可是你我随便出入的吗?”
鄢坤为难地说道:“你不会怀疑他是灵教妖人吧,他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啊!”
老者张天摇摇头说道:“虽然现在不能肯定他是灵教的,但他定跟灵教有很大的关系,这里或许还有什么天大的阴谋也说不定。”
“阴谋?不会是灵教派出的间谍吧?”鄢坤说道:“若怀疑他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我鄢坤无挂无牵、净身白子一个;老人家您应身通仁教圣法,不过那胡主管说追跟您数百年,就是为她主人把你擒回阳夏古城。而你又是与任何仁教中人都没有来往的天下独来独往,想那灵教对你的情况早知,千辛万苦地把你抓回来,其目的就是报百分之一的希望在你身边安排一个间谍,为什么?为偷学你的仁教圣法,那应是天方夜谭!为了探听仁教的消息,想他最后探得也只是一些天下美食的出处;为把你抓回去,那更是不可能,依我看他也是被灵教抓住的。啊!对了,上次我们两个人被三个三清弟子寻仇,我昏迷前好像就听到那独臂胡主管的声音了,等我醒来时,这哑巴少年就不见了,不过他为什么能在阳夏城中来往自由,就是天大的迷团了。”
间谍?是来探知自己身上的惊天玄机吗!自己身领惊天玄机应是天下无人知晓的,难道那灵仁教也有汇天之人,也以参透天机了,所以……,所以那独孤仰止才派出胡芳率队常年专候于我。不对!一对啊!若他们也知道那惊天天机,对他们来讲最好的破解法门就是将我除掉。
看看鄢坤,再看看哑巴少年,难道是更大的阴谋吗?先试他一试再说,想到这,也不理会那继续沉思的鄢坤是直接来到那少年身前。
那少年一见老者张天面前而来,脸一红,低头施礼。
哪知刚一抬头,老者张天的食指已是快如闪电的点向自己的面门。刚见手影,已是感到那食指已经点到自己的两眉之间。那是灵教妖人的死穴之一,就是人类此处遭人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