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阳夏城是不是小了点,难容你金虎大人的金驾啊!”
金虎大人一听贵为灵教护法的独孤仰止,如此说词。当是一错身形,倒身形跪倒在地,几分惶恐地说道:“师叔祖息怒。师叔祖对虎儿有再造之恩,虎儿怎能忘记?纵有千错,虎儿也定要改上千回。还望师叔祖息怒。”
“千错?”独孤仰止似笑非笑地说道:“千错!难道一定要本爵一一给你指出来吗?好!咱们往日就不提了,就说今日。现在已经接近子时,刚才金虎大人不在自己的的戍地,是到那里去了?”
思索!飞速地思索。
“禀师叔祖!”金虎大人仰面抱拳说道:“入夜时分,虎儿是突感心中烦乱,又想到我灵教教众在龙守山下血战,而心中若有所失之感更重。虽隔千里之遥,但都是托于灵主真圣,想那龙守之战,我灵教定是凶多吉少。龙守一动,则天下动。虎儿是担心,心中的感应若是成真,那我阳夏古城若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则我灵教最后的根基、屏障也难保得周全。虎儿这才私自巡城而去。是才那龙守失利恶号传来,虎儿也是马上赶回。虎儿定是顽性难去,但轻重缓急心中还有分寸。”
独孤仰止只是淡淡哑笑一声说道:“原来金虎大人也是有情有意有心之人。鹤环的来信应该不会有错,我灵教主脉与杨争一脉在龙守山已是大败而回。这也跟大人的心灵感应一致。既然大人有如此心计,那么我独孤一脉在龙守一战之后要有什么行动与作为,本爵还想听听金虎大人的意见,大人一定要知无不言啊!”
跪在下面的金虎大人偷眼看了看依然是怒色满面的独孤仰止,心中暗自盘算;‘这私出地下离宫的事勉强瞒骗过去了。但独孤一脉如何面对这一天大的灵教变故呢?刚才自己是隐约地带出了促合之意,这独孤仰止却说出了主脉与分脉,而且还没有让我起身的意思。劝尊?以独孤一脉现在的实力和独孤仰止在灵教中的地位,独孤一脉冠绝灵教,甚至一统灵教都是有可能的,劝尊!’
他又一次地偷看了独孤仰止一眼,然后高声说道:“我灵教龙守新败,灵教教众天下分离。此时正须位重功高之人重树我灵教天威;正须德高望重之人以安我灵教教众彷徨反侧之心。灵狐师叔祖!您万年悟法参真。虽早无争功于世之心,但我教安危系于护法一念之间;虽早无取名于世之念,但我教生死存亡也与护法一世英名息息相关。龙守一战,圣母、圣羊败伤而走,此时我灵教教众已是无主之众、无日之空。这里,属下抖胆进一言!请灵狐独孤仰止护法摒弃俗念,以灵教大业为重,加尊位于身,导我灵教以正途。金虎肯请师叔祖进尊位!”说完是叩身不起。
而九龙殿中的其他人也都震惊于金虎大人的此番言论。但是震惊之余,都又细心地注视着独孤仰止,希望她有一丝的变化; 希望能从中探询些什么。
门窗紧闭,本已无风。但那神像前面的两道轻纱却是轻轻拂动了一下。
静!异常安静的九龙殿中,有一种亢奋的气息在漫漫生腾。
笑!一丝看似平淡无奇的笑容在独孤仰止阴沉的脸上缓缓舒展。
“ 金虎大人巡城甚是辛苦,还是起来说话吧。”
金虎是心中一喜地说道:“谢师叔祖!金虎为我独孤一脉吃百苦也是心甘情愿。”
独孤仰止一丝严肃、一丝欣慰地说道:“虎儿此言差岂,你我俱是灵主后人、灵教中人,那有为一脉而忘全教之理。还有那加尊位之说,也应是你未加思索之论,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
她刚说完,就听见一人尊声说道:“独孤护法此言差岂。” 。。
二十八 殿前争论
二十八 殿前争论
寻声望去,原来是坐在独孤仰止对面的、独孤一脉灵法堂的首座齐树要发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