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低,照此趋势,不想点新出路还真的不行……”
“现在就要动手。迟了,就什么都没了。这是商机!商机懂不懂?错过就归别人了!我若不是考虑到德容郊区的教民们,这么好的机会才不给你。你听好了,潘帕奇。以后这马场的全部收益归德容商会,圣神教教会分文不取。我只想给我的教民们多提供些岗位,让他们的日子能过得好点儿。你潘帕奇从里面赚多少都是你自己的事。”
兰斯表示乐意在合同上签字,以圣神之名起誓,决不反悔。
潘帕奇本来还将信将疑的,一听利润全归自己,立刻下定了决心。眼中的笑意更浓,还情不自禁的添上了“占了便宜”的喜悦。
潘帕奇答应先建立引进战马的渠道,其它看看政局发展再说。想了一下,又附加了一个条款,马场的经营由商会全权负责,教会不得插手。换句话说,战马要销给哪一家,兰斯不能干预,潘帕奇才有决定权。
这一招著实厉害,真正能保证潘帕奇的利益不给兰斯侵占。潘帕奇显得十分得意。
兰斯满口答应,微笑著看潘帕奇。心中却想道:哼。你再怎样想,真正负责马场的养马人,还不都是我圣神教的虔诚的教民。你德容商会不过挂著牌子给我养马罢了。还想赚钱?
潘帕奇想著成堆成堆的金币,欢天喜地的走了。这一番钩心斗角的暗战,又以潘帕奇被骗告终。
兰斯则又陷入沉思。现在潘帕奇对马场的运作已十分热心,但若不能尽快取得进展,时间一长,难免又会倦怠下来。他不能太指望潘帕奇的办事能力。
可是,从没到过北方的兰斯,又怎能建立起引进马匹的商业渠道呢?他忽然想到了瓦勒宰相,那位大人在北方应该有根据地吧?可是,瓦勒只怕是兰斯在芬顿最不敢利用的人了。如果与瓦勒合作,到头来好处很可能都是瓦勒的,兰斯就会落得两手空空了。
“选择最适当的盟友,而不选择最强大的盟友。”这可谓是兰斯的处世哲学之一。
忽然,一朵阴云浮上兰斯心头。他想起了那个红发的男子,阿索斯。那个半吸血鬼,可算作魔族的家伙是瓦勒的忠诚部属,此刻就在同一艘船上。
兰斯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强烈的感到,关于阿索斯,自己忽视了什么,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
我忽视了什么?兰斯自问道。我没有用真名,没有泄漏任何能引向真实身份的线索,甚至没有施展过法术除了救小艾米莉的那一次。那么,阿索斯应该猜不出我的身份才对。可我为什么感到如此不安……
“尊贵、聪明、睿智的主人,一个醉鬼朝您的房间来了。是格庭根那个傻乎乎的学究。”亮羽在船舱外向兰斯报告。
“是他呀。别管他,让他进来吧。那家伙比艾索米亚飞熊还要无害……”
亮羽!兰斯忽然想到了。亮羽就是一切漏洞的根源。自己曾送给安蒂奇夫人一根黑鸠尾羽。阿索斯既然是魔族,看到那根羽毛,当然能猜出自己就是那个役使魔族妖精的魔法使。当自己派亮羽偷看他和他妹妹卡米莉安的会面时,阿索斯也在凝视著亮羽吧?
他忽然记起上次与阿索斯在甲板上偶遇,阿索斯离去时留下的那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感到全身一阵发冷。
不管阿索斯的能力如何,作为达安特伯爵长子,要刺杀只有三级魔法师、五级牧师实力的兰斯一定轻而易举。不错,兰斯有魔宠、律令魔法、幽魂仆役,与寻常的低级别法师不可同日而语,但他这些特技对灵感超强的魔族几乎都没用。
兰斯从不否认,他可不是什么视死如归的勇士。如果可能,他尽可能一辈子不冒险。
阿索斯为什么没有动手?想等到最后一天吗?
兰斯正在考虑这个问题,格庭根的学者纳瓦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