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喝醉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连忙跑过去细看,这才发现,那只狗的眼珠子已经烂了,并且在脸上耷拉着,看着惨不忍睹,可奇怪的是,它竟然一声也不叫,好像一点也不痛苦似的。
我当时又惊又怕,连忙把狗拖进了屋里,还没等天亮,那只狗就死了,更加奇怪的是,西屋里的一台蓄电池,也不翼而飞。
西屋是我洗照片的暗房,因为洗照片时,必须用红色的灯光照明,因为如果用一般的光源,照片就会曝光,所以我才把蓄电池放在那里,为那些红色的灯泡供电,充一次电,可以用一个月左右。虽然现在有数码相机了,可我还是用不习惯,觉得不太清晰、也没质感,因此我还是习惯用胶卷拍照,而我培养的植物,几乎都需要照片来记录。
蓄电池不见,肯定是让别人偷了,而那只狗的眼睛,十有**,也是偷蓄电池的人给弄得,可这一切,仔细想想,又太诡异了——这是大山深处,方圆几十里,除了我们外,应该没有住户,更没村庄,那究竟是什么人、专门深夜来大山里、只为偷一个蓄电池?而且别的什么都没动,难道我家有个蓄电池、他都知道?
另外,我的那只狗,可不是一般的狗,而是凶猛的德国猎犬,和小牛犊差不多,养那只狗,就是专门防山中野兽的,别说是人了,就是几只狼,都未必是它的对手,怎么几乎一声没叫,眼珠子就被打出来了?并且还会很快死掉了。
还有,有经验的贼都知道“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因为在风雨之夜下手,有风雨声的掩护,不容易被发觉,看来来偷蓄电池的贼,专门选雨夜下手,肯定是个惯贼了,但我和老伴一直都想不清楚,那贼为何会来大山里、专门偷一个蓄电池?
听你们说的这些后,我好像忽然明白了,那个来偷蓄电池的贼,很可能就是那几个日本人,在山洞中,他们应该是偷这种蓄电池来照明。”
“不对吧,根据那几个日本人的情况,怎么可能弄个蓄电池去照明呢?”李姐质疑道。还没等陈老先生回答,小磊忽然问了陈老先生一句:“你洗照片用的红色灯泡,是不是也丢了。”
听小磊这么一问,陈老先生非常吃惊地说:“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三个红色的灯泡,是专门供暗房里洗照片用的,确实也和蓄电池一样,都丢了,但这个细节,我没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磊微笑着回答:“首先声明,可不是我偷得啊,哈,刚才李姐也说了,那几个日本人最怕光,不可能是用蓄电池照明,但别忘了,对于暗房中的那种红光,他们应该是不怕的,因为红光很特别——红光的波长最长,但能量最低,因此,对于一切怕光的物体,刺激最小,所以,对那些日本人来说,这种红光既可以用来照明,又不会带来伤害。”
大家听了都连连点头,觉得小磊说的很有道理。
“真没想到,离我不远的地方,竟然还有个魔窟般的地方”,陈老先生喃喃地说,“如果不铲除这些害人精,恐怕他们会害更多的人。”
看来,这个陈老先生,是个既正直、又很勇敢的人。
“嗯,您说的对,但这些日本人,还有那个高瞎子,实在太难对付了,这次,我们差点就被他们困死,制服他们,确实不太容易啊。”
疯子六长叹一口气说,大家也都沉默了,我们经历了多少的艰险和曲折,也曾给高瞎子以重创,但目前为止,不但没能干掉高瞎子,又多了几个半人半鬼的日本人,真是太让人头疼了。
陈老先生也眉头紧皱,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老头子,我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可能和他们说的那个高瞎子有关”,陈老先生的老伴忽然说,这让屋内所有的人,都精神一震。
“是什么事?你赶紧说说”,陈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