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笑道:“唉,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反正我穿越之后,独来独往惯了,等你让那杨玉环换回来之后,我便一个人独自去闯荡江湖好了。”
吴菲菲欲言又止,脸颊微红,道:“小玉,我……”赵小玉打住了她后面的话,道:“不用说我也明白的,菲菲,人生苦短,你喜欢什么,便要自己勇敢去追求什么,不要到了后来后悔,知道吗?”
吴菲菲感激地重重点了点头,道:“小玉,你真好!”言毕莞尔。赵小玉见她又笑了,便用手指轻轻刮了她一下鼻子道:“看不出来,你这丫头,平日看来傻乎乎的,可一旦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也是这般重色轻友呢!”见吴菲菲很是难为情,双手拧在一起,坐立不安的模样,便即笑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呢!也不是说日后不能相见,我们定下一个联络的方式,若是日后你想要见我,便到洛阳绿松林边的仙鹤峰上来找我便是,不过那山峰陡峭非常,不是武功高强之人,是决计不能上的。”
吴菲菲道:“那怎么办?我养父家里虽然也有很多会武功的人,可轻功都不见得很高,如何能上得了陡峭崖壁?”
赵小玉知她说的是她养父韦昭训,想韦昭训不过是个左中侍郎,凭借他在朝中的势力,想要一等一的高手趋炎附势,屈居门下,那也是不大可能之事。微一沉吟,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她缓缓踱步,走到窗前,忽地“哗啦——”一声推开窗户,但见御花园内花香馥郁,蜂蝶嘤舞,顿觉心情大好,不觉出声轻赞:“啊~~怎么这么多牡丹啊?”园内各类牡丹争奇斗妍,开得正欢。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魅力四射的牡丹花,转瞬便被吸引了过去。
却闻吴菲菲笑道:“漂亮吧?这是玉环姐最爱慕的花,承蒙皇上宠幸,在全国各地搜罗牡丹的名贵品种,按照不同的培植方法,聘以最好的花匠种植。你玉……那朵便是黄花魁。”
赵小玉顺着吴菲菲的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一团嫩黄,花瓣硕大无比,香鲜滴艳,瓣上还衬着一颗颗晨曦的露珠,煞是爱人。但听好友又道:“那是泼墨紫。”只见一重淡紫如画布上的墨迹倾泻一般,不均匀地散步在嫩白的花瓣上,使得那重重的紫云淡绕,显得格外高贵不凡。好友又道:“只因它乃云南盛产,喜热好湿,故而移植到此之后,皇上特命一名花匠专门负责伺候这泼墨紫,早中晚各浇水两次,一天六次,晚上又放进花房,以免霜露侵袭,到了早上晨光大放之时,才又拿出来。”
赵小玉不由得被这些美妙的牡丹花折服,更为好友通晓此道,倍感惊异,但听吴菲菲左指指右指指,口中不停地介绍,心中一乐,玩心大,便即挽起裙角,翻过窗去,跑到了御花园内的百花丛中,还频频向吴菲菲招手,吴菲菲禁不住诱惑,也跟着翻窗而出,两人在花间嬉戏扑蝶,好不快乐。
赵小玉听得吴菲菲不住的介绍,什么“盘中取果”、“红云飞片”、“似河莲”,听得她睁大了双眼,左摸摸右嗅嗅,好奇得紧。听得吴菲菲说一株“烟绒紫”,她上前一看,但见繁茂的绿叶之上,只此一朵硕大无比,瓣片呈紫霞色,与方才的泼墨紫有所不同的是,这株花的瓣片上还有一条淡淡的金边,乍眼便如镶嵌在那上面一般,远远看去像是一顶皇冠。
她一声惊异,叫道:“好漂亮啊!”言毕便伸手折了下来,插在了浮云冠的正中。吴菲菲想要阻止已是不能,见赵小玉哈哈直笑道:“哈哈,菲菲,你看,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个皇后啊?”吴菲菲闻言脸色激变,连连摆手,左右觉得四下无人,才松了口气道:“还好没被梅妃和那刘华妃听了去,要不,告到皇上那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