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说三道四?”
遂命手下一人牵来两匹骏马,淡淡道:“各位请看,这便是宫内仪仗队的马匹,它们每天吃三品草料,待遇已是很高了,可若是哪天这畜牲在不当叫的时候叫了,便只有一个下场,那时便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林甫言毕,向那牵马之人点头示意。
那人满脸虬髯,手持斩马刀,可眼神却如豺狼一般,像盯着自己猎物一般,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当时落座的众位,即刻手中长刀一扬,身边那匹骏马长嘶一声,咽喉处鲜血四溅,四腿一伸,顿时倒毙。另一匹马惊得奋蹄嘶鸣,却无奈被人牢牢拴住,动弹不得。
李林甫点头哈哈大笑,“列位,这便是老夫新近提拔的门下新丰丞,吉温——吉大人。”
那满面虬髯之人脸上沾了血迹,却也不擦拭,眼神甚是犀利,拱手禀报道:“吉温见过列位!”随后,又看了那倒毙的骏马一眼,顿顿道:“别看这畜牲比下官强壮,可一旦刺中要害,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
李林甫与吉温这一唱一和,演得确是一场好戏,在场的列位,包括与李林甫同朝为相的爹爹李适之在内,惊吓的程度并不比一旁那匹幸存的骏马小多少,李知贤陪同爹爹一同赴宴,如今也是吓得面色白,兀自有些哆嗦。
李林甫见状,笑道:“李大人,想不到犬子如此胆怯,本相不过让人杀了一匹畜牲而已,今后你我二人同朝为相,适逢乱党结党营私之事之时,必定还要用重刑伺候那些对圣上不忠之人,届时可要令郎多多锻炼,相信他日也可成器的……”言毕哈哈大笑,列座各位众人早被李林甫威慑折服,纷纷言笑附和。
李适之受了闲气,却不好他何尝不知这李林甫“口蜜腹剑”,只得跟着尴尬地笑笑,道:“呵呵~李大人,犬子年纪尚轻,还望大人今后多多提携才是。”
“结党营私?”他万万料不到这便是这奸人后来安在他头上的罪名。
他只得愤愤瞪了儿子李知贤一眼,眼神中颇有怪他胆小如鼠之意。
那吉温见状也扬扬嘴角兀自一笑,道:“丞相若无它事,下官告退!”
那眼神却兀自盯着李知贤那苍白的脸,脸上是挂着笑意,可眼神却甚是冰冷,李知贤从此记下了这如狼似虎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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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贤想到这里,瞬间打了个寒战,暗道不好,沈慕容有难了,虽然他不知沈慕容如何得罪了那吉温,可方才那跟随沈慕容而去的男子,确实是那李林甫的门下——吉温不错。
虽然那人与当日宴席之上初见时容貌大不相同,原来他那满脸虬髯不过是假的,却是为了使他更添凶悍之气,也不知他为何要瞒天过海,改头换面。
可此人是吉温,李知贤是绝不会认错的。那吉温与那那罗希姡Э崂簦�徊⒑懦莆�背�摹奥耷��保�缃褚咽悄腔Р坷芍屑媸逃�贰L�糯舜卫创寺逖簦�丫�榘炝瞬簧俟僭保���侨障�缰�螅�低迪蚧噬腺鞅ù耸碌内晒佟?刹恢��绾我�⑸仙蚰饺荩�
“糟了——他定是瞧出沈姑姑美貌,生出豺狼之心!”李知贤顿觉不妙,顾不上货担,便要追去,刚至巷口却又被逼退回来,只因巷口来了几个人,眼神不善。
为一个淡淡道:“大人说了,你这小子交给我们!”
“你们……你们是……吉温的人?”李知贤缓步退后,回身一看,后面虽然无人,却是死巷,便如死路一条。
那人双眼一横,道:“你这小子倒是聪明,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知道这么多,便留你不得!”这几人皆是那吉温的亲信,誓要保住吉温易容的身份,如若不然,自身也要遭祸。
李知贤急得大叫:“我好歹也是当朝丞相的儿子,你们这群小厮岂能动我?”
那几人闻